治理地方以及發展民生經濟方面,表現出了足夠的能力。
儘量淡化軍中影響力,為的就是避免麻煩。
問題是,當今可沒有上皇的底氣。
縱觀當今上位以及奪權經歷,都充滿了偶然以及運氣成分,簡直就是氣運之子的模板。
當今的母妃乃是尋常宮女,也就是說無法從母家借力。
其在皇子時期,就是不折不扣的小透明,手中根本就沒什麼勢力可言。
也是廢太子一事,將其餘有能力有野心的皇子全部搭進去了,不然最後也輪不到他上位。
從上皇手裡一點點奪權,乃是上皇刻意為之。
畢竟年紀大了,再把持朝堂大權,根本就忙不過來。
要是還不知道一點點分權的話,不說當今會不會對上皇充滿怨恨,單單就是上皇的身體也撐不住啊。
這本來沒什麼,可問題是開國勳貴集團,一直都是站在上皇那一邊的啊,順便還成為上皇壓制當今的幫手。
上皇身體健康的時候自然沒什麼,可此時上皇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那就尷尬了。
內閣為何沒有勳貴大佬,文官集團是如何壓制住勳貴武將集團的,這裡頭當今可是出了大力。
就算最近當今心中的想法有所改變,但是壓制削弱開國勳貴集團,並且收攬軍權一直都是當今在做的事情。
金陵四大家族作為開國勳貴集團的核心成員,少不了要被當今針對打壓。
誰也不清楚,當今究竟要做到什麼程度?
若只是削麵子打臉的話那無所謂,可要是當今想要動金陵四大家族的核心利益,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皇帝又如何?
想要他們乖乖低頭認輸,甚至直接家破人亡,不鬥上一斗怎麼可能甘心?
只是,這麼做的風險實在太大了。
“諸位可能沒感覺!”
賈蓉悠然的聲音,將在坐陷入沉思的幾位驚醒,只聽他緩聲道:“我早就感覺,在京城這裡施展不開了!”
沒有理會王子騰等人面面相覷的神色,他悠然笑道:“我有很多想法,就像開發津門港那樣,不僅自己能賺大筆銀子,同時還能豐盈國庫!”
“可一個津門港,已經叫外頭各方勢力分外眼熱,根本就不可能給咱們下一個機會!”
“一旦露出端倪,立即就有眾多摘桃子的存在,咱們還不一定頂得住!”
王子騰眼睛一亮,急切道:“蓉哥兒還有什麼想法?”
“魯地那邊沿海突出部,若是開發成港口,地理位置比津門港都要好!”
賈蓉好笑道:“若是這時候咱們提出開發,能有機會完全掌控麼?”
王子騰臉色一僵,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口。
“還有登州對面的遼東沿海突出地帶,也是很好的港口開發地域!”
賈蓉悠然道:“之前我已經派人過去打前站,立下了一個小小的碼頭中轉站!”
“結果,遼東那邊的軍頭,三天兩頭過來打秋風!”
“也就是寧府在軍中還有些影響力,不然那些在邊境多年,無法無天的軍頭怕是要明搶了!”
“我倒是不怕把事情鬧大,甚至還能幫當今修理邊軍裡不聽話的桀驁之輩,可有必要麼?”
賈蓉一番話,說得王子騰和史家保齡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另外,一個曬制海鹽就鬧出那麼大動靜,我可是有其他手段沒有使出來!”
賈蓉說出的話越發驚心:“有些事情,真的沒辦法保障利益最大化,那就乾脆不要弄出來好了!”
“可在外海建立基業,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王子騰直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