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戲謔:“我早就解釋過了,我發現了那個女孩暈倒,而且救了她,既然要救她,現場當然就有我的腳印,這有什麼奇怪的?”
“你?救人?”蘇瑤剛才不在預審室,不知道他跟大李、小王都說了什麼,聽了陳浩的話倒是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又急躁了,居然沒有先看審訊記錄。
“怎麼?很奇怪嗎?你不會不知道我是學醫科的吧?”陳浩的聲音再度傳來。
蘇瑤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走到預審桌前坐下,翻了翻預審記錄,不由得秀美微皺,沒想到這傢伙這麼狡猾,竟然並不否認自己到過現場。
蘇瑤也知道,憑自己手裡的證據還無法起訴陳浩,如今最有力的證據無非就是陳浩留在現場的腳印,這些腳印顯示陳浩並不僅僅是路過,而是在現場逗留了一會兒。
可是陳浩並沒有否認自己曾經出現在現場,救人確實能夠解釋他為何在現場逗留。而醫科學生的身份似乎也讓救人更具合理xìng。如果找不到更有力的證據,檢察院是不會輕易起訴這個陳浩的。
“你說你是救人,可救人為什麼不等受害人醒來再走?”蘇瑤的語氣嚴厲了些。
“我是救人,她沒有危險了我就走了,難道有規定救人一定要等被救者醒來登記了身份證以後才能離開?”
“你不要囂張!”蘇瑤一拍桌子:“既然受害人沒有醒,你又怎麼知道她沒有危險了?”
“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學醫的嗎?”陳浩說著一副愕然的神情,彷彿不相信蘇瑤連這都不知道。事實上陳浩自己明白,若只是憑自己在學校裡學的那些東西,當時確實無法判斷那女孩的具體情況,不過自己的家傳醫術他此刻並不想暴露。
當然,這涉及專業的問題,蘇瑤明顯無法準確判斷陳浩是否說謊。
想了想,蘇瑤決定不再繼續糾纏這個問題,於是又道:“你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事情,你不說不代表我們就拿你沒辦法,要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這樣只會加深你的罪行,讓你受到更嚴厲的制裁!”
對於蘇瑤的這種心理攻勢,陳浩也只是輕輕一笑,也許對於那些心裡有鬼的人,這種心理壓力能起到一些作用,不過可惜對自己並沒有任何效果。
“你不要浪費時間了!”陳浩道:“我沒有犯罪,也不怕加重什麼!你有時間與其浪費在這裡不如多花點功夫去抓真正的罪犯。”
“你不要得意忘形!”一見陳浩那微微翹起的嘴角,蘇瑤頓時又怒了。
蘇瑤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說!你昨晚為什麼一夜不歸?”
“昨晚的事情和案子有關嗎?”陳浩懶洋洋地道:“案子好像發生在前天晚上吧?你是我什麼人?昨晚我幹了什麼有必要向你彙報嗎?”
“哼,不敢說了吧?”蘇瑤冷笑一聲:“不論你如何狡辯,都不能掩蓋你犯罪的事實!”
“切,自以為是,胸大無腦!”陳浩嘟囔了一聲。
“砰”蘇瑤再度一拍桌子,忽然一躍而起,竟然跳過審訊桌到了陳浩面前。
陳浩愕然地看著這個暴怒的女jǐng,忍不住嚥了口口水,這女jǐng身手果然矯健,尤其是那修長的美腿,越過審訊桌的時候毫不拖泥帶水,有一種運動的美感。
“你剛才說什麼?”蘇瑤站在陳浩面前大聲質問著,彷彿他再敢說一句不好聽的她就要動用暴力了。
蘇瑤這樣站在面前這樣逼視著自己,陳浩不得不仰起頭來才能看清這暴怒的女jǐng。
“nǎinǎi地,這樣審問會出人命的!”陳浩忍不住呻吟一聲,身體有一種充血的感覺。
眼前那劇烈起伏的挺拔高峰正顯示著主人的怒氣,陳浩不得不努力將眼光向上移動,越過高峰投向那張憤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