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造聲,三扒兩撥脫掉身上剩餘的衣服,便餓虎擒羊般撲下去。
“樂夠了沒有……”周義趴在春花身上,喘息著問道。
雖然已經得到發洩,周義還是讓開始萎縮的雞芭深藏肉洞裡,繼續享受裡邊傳來的抽搐,那種擠壓的感覺,可真美妙無比。
“夠了……你……你真好……”春花氣息啾啾地說。
春花就是不答,周義也知道答案,更知道她沒有胡謅,因為在周義的全力鞭撻下,春花已是高潮迭起,浪叫連連,數不清洩了多少次。
事實春花亦真是快活,至今仍是回味無窮,沒想到這個陌生的男人如此強壯,暗藏心底裡的委屈不僅一掃而空,還奇怪地生出希望與他永遠在一起的念頭。
“以前可有男人讓你這樣快活麼?”周義間道。
“沒有……沒有人及得上你!”春花夢囈似的說,可忘記了自己偽稱喪夫後,便加入紅蓮教,此後便沒有其他男人了。
“你入教多久了?”周義隨口問道。
“十多年了,我七歲……”春花驀地發覺不妥,立即住口。
“你七歲便入教了嗎?”周義問道。
“不,我是說七歲……七歲時便去過聖姑主持的法會,她那時已經四出傳教了。”春花勉強圓謊道。
“聖姑究竟有多大年紀?”周義沒有追問下去,改口問道。
“婢子下知道,不過有些老人家許多年前見過她,據說那時和現在沒有分別。”春花答道。
“她的法術很高嗎?”周義繼續問道。
“是的,聖姑是天仙下凡,上天下海,超脫生死,無所不能的。”春花唸書似的說:“其實最重要的是入教後,如果能依她的說話修行,便能逃過天劫。”
“天劫?!”周義冷哼道,暗念她的說話與秋菊的供辭如出一轍,可不知說了多少遍。
“天劫來臨時,天崩地裂,地動山搖,人畜難逃,玉石俱焚的。”春花嘆氣道:“王爺,現在很晚了,明天婢子再告訴你吧。”
“好吧。”周義脫身而出道。
“婢子去打水給你洗一下吧。”春花坐了起來道。
“不用打水。”周義笑道:“你給我用嘴巴清潔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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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春花失聲叫道。
“不錯,弄乾淨後,我便要讓你樂多一趟。”周義點頭道。
“你……你不累嗎?”春花難以置通道。
“累也要乾的,還要Cao你四十八趟才能驅走心魔,要是一天一趟,我那能耽擱這麼久。”周義詭笑道。
和煦的陽光穿過窗戶落在床畔時,周義也從假寐裡張開眼睛,看見窗外陽光普照,知道又是晴朗的一天。
南方的天氣真不錯,要是晉州,這時還是日短夜長,天氣寒冶,也許在夏天到來前,還會下一兩場大雪。
色毒更是糟糕,這個時間,安琪也該起床了,沒有自己與她一起,她總是大清早便起來練功的。
身旁的春花仍然熟睡如死,看見她的嘴角染著一點乾涸了的穢漬,周義便想笑,經過昨夜的調教,這個小妖女以後該不敢糟蹋自己的龍子龍孫了。
春花這個小妖女為了要自己拜倒裙下,不惜千依百順,大灌迷湯,結果不僅給自己Cao得呼天搶地,死去活來,事後還要用口舌清理,也真費煞苦心。
發現聖姑和紅蓮教的圖謀後,周義相信她們並非真心效忠宋元索,暫時不會構成大害,如果能善加利用,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收穫,於是決定虛與委蛇,隱忍不發。
要善加利用,必須首先弄清楚她的的底細,可惜遠水救不了近火,要是在晉州,當能讓秋菊和盤托出,反覆思量,看來要從春花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