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爭這蟒袍,肯定也在守株待兔,柳乘風原本還擔心那人會先去那檔頭的府上,到時候讓東廠佔了先機,想不到自己的運氣似乎不錯,那人最先落到了自己的手裡。
他抖擻精神,隨即對李東棟道:“人已經拿到了嗎?”
李東棟道:“問題就出在這裡,人是來了,聯絡的暗號也有,不過卻不是那個聯絡之人。”
柳乘風皺眉:“這又是怎麼回事?”
李東棟道:“說是此前那個聯絡人姓劉,是寧王幕僚劉養正的族弟,不過這些時日在九江替寧王辦事,所以不能前來,又因為廠衛這邊突然有了異動,寧王也是心急如焚,所以連忙讓人安排了一下,先是聯絡了那人,想讓他入京,結果卻是時間倉促,最後只得另外委派這個人來。此人奉寧王之命,就是想知道咱們衛所這邊為何舉止異常,寧王尤其關注咱們錦衣衛,認為咱們錦衣衛是心腹大患,所以這個人到達京師之後便直奔那趙川的府邸,這趙川畢竟是錦衣衛千戶,錦衣衛裡頭出了什麼事他應當知情,那人到了之後,亮出了身份,咱們埋伏的人便傾巢而出,將這人拿了,這人試圖自盡,好在咱們的弟兄眼明手快,將他攔住。”
柳乘風冷笑道:“這個人倒是硬氣,居然還知道自盡。”
李東棟微笑著攤手,道:“他自己犯了什麼罪心裡清楚,勾結寧王、圖謀不軌,這是抄家滅族的大罪,進了咱們詔獄只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所以倒不如死了乾淨。”
柳乘風心情大好,也不禁露出笑來,道:“且不說這個,把人提來審一審吧,我倒是想看看,此人到底在寧王那邊是什麼身份,需仔細查個清楚,最重要的是,是從他口裡把那持著花名冊的人揪出來。”
李東棟點點頭,匆匆去了,過不多時,幾個校尉便押著一個讀書人進來,此人綸巾儒衫,面目清秀,不過這清秀的面目終究還是破了,在他的額頭上顯然有一塊傷口,傷口紅腫,看上去頗為駭人。…;
柳乘風一看便知道,這個人應當曾用頭撞過硬物,想必是如那李東棟所說,他眼見錦衣衛從四面八方包圍而來,情急之下只得求死。
這書生被後頭的校尉狠狠的一腳踹住了小腿,整個人便踉蹌一下跪跌在地,想必是因為害怕的緣故,他的眼睛不敢去看柳乘風,哪裡及得上江炳的硬氣,以至於他的手瑟瑟作抖,顯然在柳乘風面前,這個人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潰。
柳乘風威嚴的看著書生,淡淡道:“叫什麼名字?”
這書生嚥了咽塗抹,顯然有些猶豫,最後咬咬牙,道:“學生薑濤。”
“也姓江,莫非那江炳還是你的親戚?”柳乘風不由笑了起來,與身邊的李東棟相互對視一眼。
姜濤忙道:“學生是王女姜。”
柳乘風也就不再多問,繼續道:“你是哪裡人士?”
姜濤知無不言:“南京人士。”
“可是又為何為寧王奔走?”
姜濤一下子犯踟躇了,良久才道:“學生在南京,雖然屢屢未中第,可是頗有些才名,蒙寧王青睞,叫人備了禮物來相請,學生當時沒有生業,自然應允。”
柳乘風不禁笑了,道:“這麼說,你還是清白人家了?倒像是你對寧王的事一點都不知情一樣……第二章送到,見了很多大神,聊了一下天,受益匪淺,大家忍耐一下,這兩天只能兩更,回去之後維持三更。(未完待續)RQ
第七百五十七章:難道是他
姜濤咬著牙關似乎在斟酌用詞,最後臉色慘然的道:“學生只求一死。”
柳乘風不禁覺得好笑,這些個子人不知是不是幼稚,落到了錦衣衛手裡還能喊出只求一死的話,須知在落到了錦衣衛手裡,給你一個痛快都算是無比優待,想死,哪有這麼容易,更何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