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則是一身有錢人家二世祖的派頭。當然,最重要的是,週末的氣質變了,之前農民工打扮的週末是一身的憨傻,而現在的他則是鋒芒畢露。
很快,週末就出現在了賭王村的村口。
依然遇到了那位之前盤查過他的黑衣人頭目,將玻璃窗搖下,週末用一口流利的韓語說:“我是來賭錢的!”說著,週末將一疊面值一萬的日元紙幣遞給黑衣人頭目,順便將一大箱子的錢故意露給黑衣人頭目看。
黑衣人頭目聽不懂韓語,不由有些不耐煩,但是週末的氣場太大了,派頭太大了,讓黑衣人頭目不敢發作,更何況週末出手太闊綽了,讓黑衣人根本就無法拒絕,尤其是看到週末的副駕駛座墊上那七八個鋁合金保險箱。
“wele!”當即,雙眼泛著金光的黑衣人頭目飛快接過週末遞來的一大疊紙幣,用很蹩腳的國際英文招呼了一聲。
週末微微點頭,將玻璃窗關上,然後開車駛進賭王村。
同樣是去岡山家。
週末這次來得早,加之岡山橘子的死,所以,岡山家今天非常的冷清,將車停在院門口的時候,週末分明看到一個臃腫的女人跪在院子的一個角落裡低聲啼哭,她的面前還擺著幾支白色蠟燭,應該是岡山的女人,岡山橘子的母親。
坐在院子裡自顧自喝酒的岡山顯然很反感女人的做法,彷彿在他看來,女兒岡山橘子的死只不過是別人家的孩子死了一樣。
看到門口停了一輛豪華的寶馬轎車,正為因為女兒死而沒有生意的岡山立馬眼前一亮,當即,他放下酒杯迎上去。
週末下車的時候,岡山已經迎上來了。
“老闆,歡迎歡迎!”岡山一臉熱情地用日語向週末打招呼。顯然,他已經不記得眼前這位富人派頭十足的小青年就是昨晚那位淺香小姐的堂弟了。
為了不讓自己的身份被揭穿,週末堅持使用韓語,冒充韓國人:“你好,我是來賭錢的。”
說著,週末轉身見車上的保險箱一隻一隻搬出來。
岡山雖然聽不懂韓語,但是看到週末一個個將鋁合金的保險箱搬出來,立馬雙眼放光,急忙迎上去要幫忙搬運。
週末也沒拒絕,微微點頭算是同意了岡山要幫他將保險箱搬進岡山家的賭場的動作。
同時,週末沒有忘記將一疊厚厚的日元遞給岡山,這一次,他用的是岡山能夠聽得懂的日語,當然,他故意說得很蹩腳:“這是打賞給你的。”
看到週末開啟保險箱時裡面那一捆又一捆的萬元日幣,岡山兩眼放光,彎腰去提週末從車上搬下來的保險箱,只覺得保險箱沉重無比。
“小心點,裡面全是嶄新的美金!”週末解釋了一句。
如果岡山知道加了密碼鎖的保險箱裡全身板磚,不知道會不會哭。
很快,岡山就將週末的保險箱全部搬進家裡。
跟在岡山身後進門的週末見一樓的賭桌上空落落的一個人都沒有,立馬生氣了,翻手就是一耳光甩在岡山的臉上,打得岡山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為什麼沒有人賭錢?”
裝慣了孫子的岡山哪能因為週末甩他一耳光就生氣,相反的,週末越是打他耳光他越是相信週末是個大老闆,尤其是看到週末腰間故意露出來的一柄銀灰色手槍時。
“老闆,你放心,我這就去找人來和你賭錢!”岡山捂著臉,急忙說。
週末隨即將白鬼用過的銀灰色手槍“白龍”拔出來,槍眼直指岡山的腦門,他狂妄地說:“快去,一定要找你們這裡最有錢的人過來,要不然我把你的房子給拆了!”
看著抵在自己眉心的精緻手槍,岡山是真嚇壞了,連連彎腰點頭裝孫子,一溜煙就跑到了院子外面。
“現在就看運氣岡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