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見山地說,“我來是要警告你,如果你想要玩死我的話,我隨時準備接招,畢竟有一個大美女級別的對手時時刻刻盼著我這人生才有趣。但是如果你再把主意打到我身邊人的身上,我不介意分分鐘把你也弄死。”
“分分鐘把我弄死?”青木千鶴聽了這話,突然失聲笑道,“週末,你真的太自大了,你以為和女妖精學了幾天武功就天下無敵了?實話告訴你吧,我這次回康城就是為了要把你死你,所以,你剛才的警告對我無效,因為只要能夠傷害到你,我一定肯定會拿你身邊的人開刀。”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咱們也沒必要再這麼心平氣和地談下去了吧?”週末說這話的同時,抓住青木千鶴小手的手陡然加重了力氣,“給你兩條路,要麼滾回你的曰本,要麼死!”
“哼!”青木千鶴絲毫不退讓,幾乎是週末發力的同時,她冷哼一聲。
下一秒,週末的後腦勺被一樣硬邦邦的東西頂住。
週末下意識地微微回頭,見車後座坐著一名身著灰色西服的男人,此時,男人手中的左輪手槍正抵在自己的後腦勺上。
上車的時候我特意看過後面沒人,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為什麼我一點也沒有感覺到?
週末心中一突。
男人就如同暗夜中的幽靈,是不會說話的殺人工具,他只負責用槍抵著週末的腦袋,那冰冷漠然的雙臉半點表情的波動都沒有。
“把你的髒手拿開,要不然,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青木千鶴冷冰冰地說,“雖然你身懷暗勁,但我要說的是,這個世界上有暗勁傍身的人並不止你一個。”
這話一出,青木千鶴那隻被週末捏著的小手突然生出無窮無盡的力氣,如同青蔥一般的小手,由拳變掌的時候,竟然生生將週末的手撐開。形象一點的比喻,就好似一顆發芽的黃豆一點點將壓在它身上的石塊給撐起來了一樣。
伴隨著青木千鶴的發力,週末感覺到陣陣如同電流一般鋒利的力量從淺香的手上發出來,絲絲侵入週末的掌心。
感覺到青木千鶴的小手上迸發出來的暗勁,週末神色不變,隨即發出暗勁抵抗,頃刻間,兩人的手就好像是磁鐵的同極相遇一般,啵的一聲分離開來。
“還給你!”僵持了大概三秒鐘之後,週末突然開口說話。
“什麼?”青木千鶴有些莫名其妙。
週末淡淡一笑,將那隻之前抓住青木千鶴的小手、後被青木千鶴以暗勁彈開的手抬到青木千鶴面前,手掌攤開,掌心有一條銀白色的項鍊。
看到這條原本應該是佩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項鍊,青木千鶴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陰晴不定起來,看週末的眼神,也由嫵媚中暗含殺意變成了難掩的震撼。
“怎麼,你不要?”週末又滿臉堆笑地說。
“你這個小偷!”聽了週末的話,青木千鶴急忙抬手抓起週末掌心那條項鍊,當著週末的面,她重新將項鍊佩戴到脖子上。
“有後頭這位朋友用槍抵著我的腦袋,這次不管是逼你滾回曰本還是殺死你,我都不會成功的。”週末玩笑一般說,“所以,我準備現在就下車了,你不會攔我吧?”
柳眉微蹙的青木千鶴死死地盯著週末,她好想留下週末,好想一槍崩了週末,但是她知道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
在週末拿出那串本來是戴在青木千鶴脖子上的項鍊之前,青木千鶴非常自信自己能夠一槍打爆週末的腦袋,因為車後座那位灰衣人有足夠的實力,但是,當週末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青木千鶴脖子上的項鍊摘下來後,青木千鶴動搖了,因為她到現在為止也沒想通週末是怎麼把她的項鍊摘掉的。
項鍊就掛在脖子上,想一想,如果週末當時不是摘項鍊而是用暗勁在自己的脖子上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