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是這麼想的!”男人這話一出,手中的匕首便兇猛無比地朝週末刺去。
見男人手中那寒光閃閃的匕首朝週末的腦門刺去,林悠然驚恐得臉部表情都扭曲了,她捂著嘴極力剋制自己不要叫出聲來,但重要還是沒能忍住驚叫出聲:“啊……”
“太慢了!”週末見男人揮刀刺來,雲淡風輕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彷彿在他眼裡,男人手中那把奪命的匕首不過就是小孩子的玩具,即便這個小孩子的要比他高出半個頭都不止。
說話的同時,週末驟然出手,抬手就穩穩地將男人握刀那隻手的手臂抓住。
週末這麼輕易一抓住男人的手臂,男人便徹底傻眼了,他想要更進一步,但是壓不下去,他想要將手抽回去,但又收不回。
彷彿,週末那隻抓住他手臂的手是鋼筋鐵骨一般,擁有莫大的力量。
看到週末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男人是真慌了,既然不能將手收回來,乾脆,他揮出另一隻手攻擊週末。
“呔!”男人大叫一聲,左手握拳轟向週末的面門。
因為是危急關頭,因此男人出拳的速度很快,比他出匕首的時候要快了一倍都不止,顯然,他用了暗勁。
男人出拳快,週末出腳更快,幾乎是男人的拳頭堪堪就要砸在他腦門上的同時,週末的飛腳已經踢中男人的胯下。
嘭!
男人的褲檔口傳出一聲悶響,陡然間,高大威武的男人立馬變色,臉部肌肉極度扭曲起來,那高大的身體,因為週末的這一腳立刻變得萎靡起來,整個人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緩緩蹲下。
週末冷笑一聲,鬆開男人的手,踏前一步,雙手提起男人的肩部,一記乾淨利落的膝撞踢在男人的胸口。
“呃……”胸口受了週末的膝撞,本就已經萎靡的男人更是覺得胸中一陣血氣翻滾,眼冒金光,甚至於,連聲帶都受到了影響,他想要張口說話,但是,半個字也說出來了,好似啞了一般,整個人毫無風度可言地跌坐在地。
“塊頭大就能當殺手?”週末說著,又是一耳光甩在男人的臉上。
伴隨著啪的一聲響亮的脆響,男人的臉部直接被週末這一耳光甩得差點飛出去。
“說,是誰派你來殺林悠然的!”週末站在男人的面前質問。
男人雖然比周末要高出半個頭都不止,但是此時他是跌坐在地的,想要看週末的臉,那就只能仰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男人避開週末投來的冰冷目光,暗自將手中的匕首握緊,極不自然地說。
將男人緊緊握著匕首的小動作看在眼裡,週末淡淡一笑,彎腰蹲在男人面前:“別給我裝蒜,你剛才已經說過,別人讓林悠然死,你就來殺她,不是嗎?”
“沒……沒有……”男人很後悔之前進門的時候和林悠然說那麼多廢話,進週末蹲在他面前,他雖然慌亂,但是,心中卻在陰笑,那隻握著匕首的手青筋都要暴露了,他的心中,正在醞釀一擊必殺的狠意。
“還嘴硬?”週末說著,抬手又是一耳光甩在男人的臉上。
啪!
同樣清脆,同樣響亮。
也正是這一耳光,男人找到了下手的機會。
陡然,他手中的匕首刺向週末的腹部,口中發出猙獰的笑:“去死!”
“死?”週末冷笑,那隻剛剛抽過男人耳光的手霍然下沉,一下子就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真以為能偷襲我呢?傻比,我蹲下來就是故意讓你出手的。”
這話一出,週末抓住男人手腕的五指便齊齊一擰!
咔嚓!
一聲脆響,男人的手腕隨即脫臼,至於那把試圖偷襲的匕首,被週末的另一隻手輕易接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