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頭髮飆的小老虎,至於那些虎背熊腰的保鏢完全就是大肥羊。
拳來腳往,頃刻間,三十多個男保鏢盡數被週末放倒在地,一個個扭曲著,蜷縮著,哀嚎著,場面要多壯觀有多壯觀,要多淒厲有多淒厲。
至於週末,沒心沒肺地蹲在地上,雙腳一左一右踩著兩名男保鏢的屁股,甚至還有閒工夫掏煙點上。
“美女,你是這裡的老大吧,你的這些手下和你一樣沒用,全都不經打!”
將煙點燃的時候,週末總算說話了,說話的物件自然就是安陽。
這麼一會的功夫,安陽總算是將週末打入她掌心的那一縷暗勁給化解掉了,不過,這個過程太過艱難,也太過狼狽,此時此刻,安陽的臉上盡是汗珠,身上那條本來應該迎風飄舞的白色長裙也因為被汗水浸溼而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她那凹凸別緻、玲瓏有型的身體一覽無餘地展露在週末的眼前。
週末說話的時候,一雙乾淨到近乎純粹的眼睛始終盯著安陽胸前的隆起處,眼神中流轉的,盡是玩味。
看到雙腳踏在兩個男保鏢身上的週末那肆無忌憚的眼神,安陽的唇角動了動,終於還是說話了。
“八轉修為的九轉喪魂掌……又……又會北冥神功……”安陽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先……先生莫非和……和李家有淵源……”
“李家?”週末先是一愣,不過,下一秒他就反應過來了,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安陽說話的時候對自己的敬畏?頓了頓,他饒有深意地說,“你猜?”
“……”為了化解週末打入她體內的北冥暗勁,安陽的暗勁幾乎耗光,身體虛脫得厲害,一聽週末用反問式的口吻說“你猜”兩個字,她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
“你猜我猜不猜?”很難得,平日裡不苟言笑的安陽竟然破天荒地這麼接週末的話,她那空靈的說話聲配上她大大的眼睛,讓人沒來由地心動。
“你既然已經猜到了,我又何必多說?”週末依然沒有正面回答安陽的問題。
“呃……”安陽徹底無語了,她這輩子從沒遇到過像週末這樣的男人,不僅在拳腳功夫上讓她吃了暗虧不說,連說話的時候都死死地吃著自己。
在此之前,安陽的記憶裡,能夠將她安陽吃得死死的人,只有兩個,而且那兩個也都是女人,也就是說,週末是第一個能將她吃得死死的男人。
“我雖然不明白先生和李家有什麼淵源,但既然先生會九轉喪魂掌和北冥神功,那說什麼安陽也不可能是你的對手的。”安陽用非常堅毅的語氣說,“不過,保護這棟別墅的主人是我們姐妹的任務和職責,在沒有接到命令之前,先生是萬萬不能進這棟別墅的,希望先生能夠體諒姐妹們的難處,請回吧!”
安陽說話的同時,本來是側身對著週末的她轉身正面對上週末,至於她身後的其他女保鏢,也都紛紛圍在她的身後,將進入別墅的正大門完全擋住。
“你叫安陽,對吧?”聽安陽說話的時候提到自己的名字,週末就顧左右而言他,問了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是!”雖然不知道週末為什麼會突然問自己的名字,但是,安陽還是咬牙回答。
“我勸你還是帶著你的姐妹們走吧,這棟別墅我是一定要進的。”這麼一會的功夫,週末的煙已經抽完了,說話的同時,他將菸蒂仍在地上,然後緩緩起身,雙手插在牛仔褲的褲兜裡,抬眼掃向以安陽為首的三十多個女保鏢,“安陽,你也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即便你們一起上也依然不是我的對手。”
“周先生,請不要讓我們為難!”安陽聽了週末的話,倔強地咬了咬嘴唇,不退後,反而再進一步,以此表達自己的決心。
“為難?”週末冷冷一笑,同樣抬腳朝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