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自己把自己養活,為什麼要結婚?”
當時祁寶寶說得唾沫橫飛的,身穿老舊高中校服的週末憋了好半天,脫口而出:“你要是不結婚,晚上在床上寂寞了誰陪你?”
“老子不會用手自己來啊?”女悍匪祁寶寶丟給週末這麼一句滿臉黑線的話。
漸漸的,週末和祁寶寶的關係慢慢從老闆與員工發展到曖昧不清的男女關係,週末不止一次想要讓祁寶寶把那枚戴在左手小指的戒指給扔掉,但是始終沒有成功。
“小子,你應該認識這枚戒指吧?”葉正基見週末神色微變,心中暢快,說話的時候還語帶笑意。
“這就是你所謂的權利比拳頭更有用?”週末伸手將那枚女悍匪祁寶寶戴過的戒指拿到手中,彷彿戒指上還有祁寶寶身上特有的異香一般,週末愛不釋手,小心又小心地將之放到兜裡。
“這個自然不算。”葉正基見週末將戒指放到兜裡也不阻止,頓了頓,他說,“今天祁總到工商局諮詢寶寶大酒店什麼時候能重新開業,我心想你可能要找我,索性我就把她抓了。”
“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她放了呢?”週末一臉雲淡風輕地問道。
“妃妃,這就是你的男人?”葉正基沒有再和週末說話,而是將視線投向坐在週末身旁的趙隆妃,“這小子當著你的面關心另外一個女人的安危呢,你是堂堂趙家子弟,是整個大康城的第一人,難道你就甘心當這小子的情人?”
“這個不關你的事!”趙隆妃臉色明顯有些不自然,以她的能量,她不可能不知道週末和祁寶寶的關係不清不白,只不過她不說而已。
“呵呵!”葉正基的麵皮一陣跳動,尷尬,憤怒,嫉妒,各種情緒全都在臉上表現出來。
葉正基本來以為週末是靠趙隆妃的關係上位的小白臉,屬於靠富婆吃軟飯的那類男人,既然是這樣,週末應該在趙隆妃面前隱瞞他和祁寶寶的關係才對。
但是,週末非但沒有隱瞞,反而一看到祁寶寶的戒指就表現出無比的擔心。
這也就算了,竟然連趙隆妃也冷冰冰地說這不關葉正基的事。
到頭來,葉正基覺得自己真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非但沒有因此而挑撥到週末和趙隆妃的關係,甚至還間接地讓趙隆妃成全了週末和祁寶寶。
“是啊,我們家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大太監來管好不好?”祁寶寶說話的同時,週末也追加了一句。
“你……你們……”葉正基被咽得都說不出話來了,指了指週末,又指了指趙隆妃,氣得渾身發抖。
盛怒之後就是狂笑,癲狂的笑:“哈哈!哈哈!好,很好,既然你們要作死,那就不要怪我下手狠辣!”
葉正基的笑就是一個暗號,他的話音剛止,客廳的暗格裡突然湧出來十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
這些保鏢全都配備了手槍,一出場就全都將槍眼對準了坐在沙發上的週末。
對此,週末只是淡淡一笑,因為以他的暗勁修為以及精神的感知能力,在進門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了客廳的暗格裡藏了人,而且是三十多個,只不過,這下只有十多個出場而已,也就是說,暗格裡還藏了二十來個保鏢。
“葉先生,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週末環視一眼將之團團圍住的十多個保鏢,好笑道。
“小子,聽說你的武力值很高,為了安全起見,我不得不這麼做,要不然,你把我的褲腳咬破了怎麼辦?”葉正基談笑自如,說話的同時用遙控器將電視螢幕開啟。
電視是超大的平板電視,掛在葉正基和週末側面的牆壁上。
電視機開啟,畫面上的話隨之落入週末的眼中。
畫面裡是一間昏暗的房間,應該是酒店,只露出了邊角的床單雪白乾淨,可以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