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小人,雖然出身卑微,沒什麼背景,但是做事果決,出手狠辣,睚眥必報。
那些幹過我或者企圖幹我的人們,無論背景有多深,實力有多強,兄弟有多少,我都會把他們揪出來一個個地幹,即使我是一個恐高、暈血的文盲和窮鬼!
我特喜歡這句話,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或許,很多人會認為我的做派是瘋子,人活著,沒必要那麼拼得頭破血流地爭,但是,我寧可做這個你們口中的瘋子!
我的出身背景已經讓我掛上了文盲、窮鬼、小人物的頭銜,如果我還不爭一口氣,我他媽還活著幹嘛?
我要爭,一定要爭,把文盲、窮鬼、小人物這些頭銜丟掉,把那些幹過我的人幹回來,把那些妄圖幹我的人先幹倒,包括那個在暗中放冷槍把馬老大幹掉的人,老子要幹他八輩子的祖宗!”
“呃……貌似跑題了……”週末掐斷手中的菸蒂,重新站起來,掃了眼腳下那些被他的話唬得都不知道愣一下的人,突然將說話的聲音拔高,“現在,願意接受我這個小人的兄弟,請跟我一起吶喊:犯我虎頭幫者!殺!殺!殺殺殺!”
“咳……咳咳……”因為抽菸太多,週末突然把聲音拔高的時候,很意外地咳嗽了,咳得彎腰都止不住的那種。
不過,他的咳嗽聲很快就被場中一波蓋過一波的咆哮聲淹沒了:
“犯我虎頭幫者!殺!殺!殺殺殺!”
“犯我虎頭幫者!殺!殺!殺殺殺!”
“犯我虎頭幫者!殺!殺!殺殺殺!”
看著腳下震天的呼喊聲,週末笑了,笑得很張揚的那種,沒有給人一點憨實的感覺,相反的,這笑,讓人感覺到奸詐,流川楓式的飄逸頭髮在夜風中張揚。
此時,週末的雙眼,牢牢鎖定了正準備扭頭離開的黃輝。此時的黃輝,一臉的陰沉,身後跟著二十幾個同伴,走起路來非常匆忙,給週末的感覺就是一隻準備逃回山野的猛虎。
突然,週末想到了這麼一句話:“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站在高臺上的週末,沒有說一句話,他抬手,又放下,動作輕緩,但場中卻隨即一片寂靜。
小小地感受了一把萬眾矚目的感覺,週末感覺自己快迷戀上了。
眯起眼看向黃輝的背影,週末不溫不火地說了句話:“黃輝,我想送你一句話,但不知道你接不接得住!”
本來吵鬧的人群突然靜下來,剛轉身準備溜走的黃輝心中咯噔了一下,隨即加快腳步,準備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馬眼家,但是,剛走了沒幾步,週末就叫他名字了,與此同時,以阿偉為首的一眾週末手底下的人已經將出門的路堵住。
黃輝的嘴角閃過一抹狠辣的冷笑,他回頭,狂妄地看向已經從高臺上下來的週末。
兩人相距十步左右的樣子,兩人之間空落落的一片,所有人都自覺地讓到兩邊,穿著校服的週末雙手放在牛仔褲的褲兜裡,肩膀微聳,給人的感覺就是乾瘦無力、弱不禁風。
“你想送我什麼話?”黃輝現在滿肚子都是怒氣,明明事先就和路帥傑說好,今晚他會坐上虎頭幫第三把交椅的位子,但卻被攪了局。他現在還沒轉過彎來路帥傑為什麼會臨時倒戈,所以,一肚子的火自然而然就發在了週末的身上,看週末的眼神,就跟能噴火似的。
“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週末好整以暇地看著怒不可遏的黃輝,如同看動物園裡的猴子一般的戲謔表情。
“你他媽……”黃輝聽了這話,面部青筋陡然暴起,一雙眼珠子差點瞪出來。身強體壯的他,在發怒的時候,渾身上下爆發出無匹的勢氣,就跟人型坦克一般。
不等黃輝爆出罵孃的髒話,週末又玩笑般繼續說:“我說笑的,這句話其實不合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