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子、大偉幾個弟兄直接去康城音樂學院。
下午五點半,趕上康音放學,潮水般的學生湧向食堂,跆拳道社的成員正在自由訓練。
叼著一根菸的週末站在教室門口,用力一腳,踹開了跆拳道社的大門。
咣噹!
木質門板差點讓週末踹飛,發出沉悶的聲響。
康音跆拳道社的訓練場是一間偌大的教室,兩個穿跆拳道服的人在場中比鬥,周圍圍著十幾個人,莫利文也在其中。
週末的出場,不可謂不霸氣,幾乎是門被踹開的同時,訓練場上的所有人就看向週末,原先他們都是坐地上觀戰的,彼此吆喝,不過,現在,他們都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紛紛瞪向週末,一個個氣勢滔天的樣子,那兩個本來打得熱火朝天的,更是同時爆粗:“你他媽誰啊,知道這是哪嗎?”
“各位同學,打擾了你們訓練的雅興,我很抱歉!”週末一隻手揣在褲兜裡,就這麼站在了眾人面前十步開外的位子,他抬眼橫掃場中所有人,最終,視線落在莫利文身上,“我今天是來找莫利文這個大傻叉的,你們練你們的跆拳,當我不存在就行。”
說罷,他抬手,衝著莫利文伸了伸中指,嘴角微微上揚:“大傻叉,像個爺們一樣給老子滾出來!”
週末讓別人當他不存在,但是,無論言行還是舉止,他都是那麼張狂,別人能看不到?
不過,週末再怎麼張狂,他穿的那身老舊的校服還是讓康音跆拳道社的人呲之以鼻,他們覺得週末就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逗逼,純屬來找虐的,所以,一個個都摩拳擦掌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次奧!”被週末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罵大傻叉,莫利文能忍得下去?爆了句粗後,他陰惻惻地從人群中站出來,那陰冷的神情,像極了莫老刀。
無怪莫利文能做康音學生會的會長,號召力堪稱強悍,他沒發話的時候,身後那些跆拳道社的社員不說話,只是用極不友善的目光俯視週末,莫利文一爆粗,他身後的人就活躍起來了,一個個都用最難聽的話招呼週末,有兩個甚至要撲上去揍人。
莫利文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他抬手就讓鬧哄哄的場中安靜下來,繼而挑釁地看向週末,用比周末還要張狂無數倍的高傲語氣說:“拉皮條的,你不好好在你的女兒紅待著,跑這裡來找死嗎?我只說一遍,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康音,要不然,我讓你後悔今天站在這裡!”
“拉皮條的?”週末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之前莫利文帶人去女兒紅髮現閆青菜在女兒紅做兼職後,週末警告過,這件事情不能說出去,雖然當時莫利文已經暈死在地上,但週末不相信他醒來後,他那幾個同伴沒有轉告他。
週末冷眼一掃,那個曾經被他威脅過的人赫然就在莫利文身後。感覺到週末投來的目光,那人嚇壞了,拼命後退,似要和莫利文撇清關係。從他的神色可以看出,週末的警告,他轉告給莫利文了的,是莫利文自己要拿這件事說。
“可不就是拉皮條的嗎?”莫利文注意到週末的神色變化,知道戳中了對方的軟肋,越發得意,說,“你在女兒紅拉皮條,我們康音大一的校花閆青菜在女兒紅賣……”
自從得知週末的死訊後,閆青菜就把自己封閉了,她不再去女兒紅髮廊和寶寶旅行社做兼職,也不再來學校上課,手機關機,一切通訊裝置都停止工作,她把自己關在租住的小屋子裡,一天到晚也不想吃一頓飯。
不過,今天,鬼使神差的,她來學校上課了。
不想吃晚飯的她沒有和同伴去食堂,而是一個人在校園裡瞎逛,沒有目的地瞎逛。
正巧走過跆拳道社訓練的大教室,正巧就聽到了裡面的吵鬧聲。
閆青菜不是好奇才站到門口的,而是恍惚中聽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