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門外漢去和一個武學界公認的天才打鬥,這賭局,有意義?
所以,祁寶寶雖然對花敗樓提出來的這個賭局很心動,但是,她更多的是猶豫。
“要玩就玩大的,生死鬥,我覺得這樣更刺激!”祁寶寶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花敗樓加重了賭注的籌碼。
花敗樓之所以要臨時加大賭注的籌碼,看似是一時興起,但實際上是他一直在醞釀的,他自信能在三招之內將週末打死。
既然祁寶寶喜歡上了週末,乾脆,他把週末打死,這樣,祁寶寶就死心了。
彷彿已經想到了祁寶寶回去結婚的洞房花燭夜,花敗樓激動得臉上開始充血。
為了能讓週末答應生死鬥,他刻意對週末說:“我勸你不要答應,我的過肩摔你見識過的,只要你敢答應,一定會被我打死。當然,只要你願意離開寶寶,昨晚我和你說的話依然有效,一百萬,哈哈!”
說這話的同時,花敗樓還在週末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看似雲淡風輕的動作,但週末卻感覺到了無窮的力量,彷彿自己的肩上突然多出一擔百斤重的大米,壓得他雙腿都微微顫抖。
“我答應你!”週末強撐著不讓自己的身體搖晃一下,他說話的時候,很爽朗地咧開嘴笑。
“這就對了,你銀行卡卡號給我,我等會就轉給你五十萬,你離開後我再轉另外五十萬。”花敗樓沒想到週末會突然想通,畢竟如果真的生死鬥,雖然他自信能打死週末,但為了一個小不點浪費時間和精力,他懶得那麼做,再者,他也沒準備真轉錢到週末的卡里,哪怕一分錢。他只是需要週末當著祁寶寶的面退出,狠狠傷透祁寶寶的心。
遊戲規則從來都是由強者制定的,窮人只能遵守!
“週末,你……”祁寶寶果然傷心了,她沒有暴走,也沒有罵娘,甚至都沒吼一句週末,心痛讓她忍不住落淚,淚水來得很快,她剛開口準備說話,那雙桃花眼就模糊了,朦朦朧朧的,心痛帶給她強烈的窒息感,她想要安慰自己,告訴自己沒有看錯人,可是,現實呢?
果然,這世界上最殘忍的,還是現實嗎?
祁寶寶發現自己敗了,不是敗給那些在她出生的時候給她套上枷鎖的人,也不是她自己,更不是週末,她是敗給了現實。
看到祁寶寶突然哭起來,慣於在花叢中游走的花敗樓抓住機會,一溜煙就跑到了祁寶寶身邊的沙發坐下,溫言軟語地安慰:“寶寶,別傷心了,誰沒有在年輕的時候喜歡上一兩個混蛋?一切都過去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
花敗樓說話的同時,試圖抓住祁寶寶那雙白皙精緻的小手,但被祁寶寶躲開了。
彷彿花敗樓不存在一般,祁寶寶突然站起來,她看向週末,哀傷的眼中還有一絲不甘心的期許,頓了頓,她帶著哭腔問週末:“告訴我,這不是你真實的想法,告訴我,我比那骯髒的一百萬要值得你珍惜……嗚嗚……”說到後面,強壓著哭聲的祁寶寶還是無可避免地痛哭失聲,“嗚……嗚嗚……”
即使都得到週末的回答了,可祁寶寶還是放下身段要再確認一遍,足見她對週末的情誼。
“不許哭!”週末看向祁寶寶,一個站在收銀臺旁,一個站在收銀臺對面的沙發邊,兩人隔著五六步的距離,週末說話的語氣不輕不重,但言語中難掩的,都是心疼,即使說話的口吻是命令式的。
“嗚……”祁寶寶捂住小嘴,雙手疊加,用力捂住,她想讓自己聽週末的話,可是,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滑向臉頰,根本止不住,她強壓著哭聲,說,“我可以聽話,但你必須給我答案!”
“傻!”週末自言自語般罵了祁寶寶一句,隨即用一種反問式的語氣問祁寶寶,“你應該相信自己的直覺,相信自己的預感,我的答案,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