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週末拿著椅子的右手為起點,整把椅子頃刻間就破碎,根根寸斷,落在款爺的腳下,其中挺大的一塊砸在款爺的腳背上,本來就疼得死去活來的款爺忍不住彎腰。
週末反抓款爺砸來的椅子,再單手奪下椅子砸款爺的動作在眨眼間完成,所有人都以為五大三粗的款爺能用一把椅子放到週末,以至於那些沒見過血腥長眠的女迎賓都把眼睛捂上,至於路帥傑那些手下,一個個幸災樂禍的,唯恐款爺不能將週末開瓢。
當款爺捂著鮮血淋漓的頭哀嚎的時候,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款爺也算是一號人物,怎麼可能被這個剛出道的小青年用椅子砸?
所有人都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但是,事實就擺在他們的面前,由不得他們不相信。
週末用椅子將款爺砸得彎腰後,並沒有打算停手,在款爺捂著頭顱想要彎腰的剎那間,週末就好像故意在眾人面前表演他的野蠻一樣,一把抓住款爺的肩部,抬腳,攻擊點是款爺的雙腿間。
“嗷哦……”
伴隨著一聲鬼哭般的慘叫,原本氣焰囂張的款爺在這一刻變成了霜打的茄子,他雙手捂著自己的襠部,即使週末依然像擰落湯雞一般抓著他的肩部,但是,兩眼翻白的他就如同渾身的骨頭都軟了一樣,以一種很蹩腳的方式朝地上癱倒而去。
“周老大,饒命……饒命……”
款爺雖然被打得兩眼翻白,但是,他的甚至還很清楚,所以,他哀嚎的同時,開始裝孫子求饒:“周老大,我知道錯了,我為我之前的無力行為道歉,周老大,您大人有大量,擾了我吧,我不想被打死啊,我家裡還有三歲大的女兒,還有剛領證的老婆……”
“就你這樣的,也陪跟路老大混?”週末說話的同時,鬆開抓在款爺肩上那隻白皙的手掌,隨即,渾身無力的款爺癱軟倒地,週末都沒看他一眼,轉而橫掃一眼四周那幾十個路帥傑的手下,“都別他媽用你們自以為能吃人的眼睛瞪我!不服的,群架吧,我一個人打你們全部。”
週末剛才露的一手太狠辣,在這些人的心裡造成了不良的陰影,週末是狂妄,但是,有誰敢當這個出頭鳥?
一時間,路帥傑的一干小弟面面相覷,相顧無言,唯有無聲的苦笑和膽寒。
路帥傑的面子掛不住了,要知道,剛才款爺之所以要刁難週末,那是他用眼神授意的,但是,款爺失敗了,而且週末的兇殘形象把手底下的兄弟全都唬住了,這讓路帥傑心生不快。
不等臉上陰一陣晴一陣的路帥傑有下一步的動作,週末放了一句狠話後,再度露出他那副純粹的笑,他對路帥傑說:“路老大,你養的這些狗太不討喜了,我這人氣量大可以不計較,但是你手底下這些狗要是衝撞了其他氣量小的客人,那不是砸你的生意嘛,所以,我剛才一個把持不住就幫你教訓了一下他們,你不會怪我吧?”
週末說這話的時候頗有幾分面對寶寶旅行社的顧客的架勢,笑得真誠不說,還連帶上點頭哈腰。
前一秒還凶神惡煞,這會兒又笑得真誠無比,週末的做派,讓很多在場的人都傻眼了,他們實在想象不到週末到底應該算是哪一類人,說是兇徒吧,那笑又太有親和力,說他是溫文爾雅吧,打款爺的架勢又太兇悍了一點,所以,這些人暗暗在心裡咒罵週末:“瘋子,周瘋子!”
吃了週末的話,路帥傑突然笑著鼓掌,一邊鼓掌一邊說:“兄弟,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不得不說,我佩服你呢!”
路帥傑不是沒想過群毆週末,但是,週末所表現出來的神態是無懼的,甚至於路帥傑感覺到週末巴不得群毆,這讓路帥傑心裡沒底,而且,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莽夫行徑也確實不是路帥傑的作風,既然這樣,那路帥傑就只能維持名面上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