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裝出來的,換誰處在週末現在的位置,都會有下不來臺的感覺,也幸好週末的裝字門功夫近乎神化,要不然,這臉真的丟大了。
說話的同時,週末轉身,不顧阿偉等人一臉的尷尬和不甘,抬腳便欲出門。
蘇小月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站住!”張總見週末要走,突然一拍桌子站起來,“小子,你是逗逼吧,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你想怎樣?”轉身背對著張總的週末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陰沉,當然,站在他身後的阿偉和蘇小月等人也沒看到週末露出來的表情,要不然,週末未必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週末狠狠地記住了今天丟臉的遭遇,他在心裡狠狠地想,千萬不要讓他成為比張總還要牛叉的大老闆,要不然,非得用錢將張總砸死不可。
雖然看不到週末的面部表情,但是,聽到週末用反問式的口吻說話,張總還是能感覺得到週末現在的心思,本來很氣惱的張總,嘴角突然閃過一絲陰冷的笑,他頓了頓,說:“周老大是吧?要不你和我一對一賭炸金花吧?”
“怎麼賭?”聽了張總的話,週末意識到不對,但是,他也感覺得到這是一個機會,所以,下一秒,他又轉身看向張總,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很純粹,上下將自己的衣兜褲兜摸遍,最終,週末掏出一點紅太陽,“我帶了五千塊。”
彷彿是害怕張總不信他的話,他說這話的時候,抬腳走向賭桌,似要將自己來六神之前去取款機取的五千塊軟妹幣拿給張總點數。
但是,週末剛抬腳,身後有人拉了他一下。
轉身,是蘇小月。
“我帶了兩千塊,周哥,你拿著。”蘇小月雙手捧著一把紅太陽。
“你不怕我輸?”週末並沒有伸手去接蘇小月的錢,而是好奇地問她。
“不怕!”蘇小月重重搖頭。
“留著一會請我吃宵夜吧。”週末抬手,很親暱地摸了摸蘇小月的頭髮。
“老大,我也帶錢……”幾乎是蘇小月遞錢給週末的同時,阿偉和其他幾個小弟也把錢包掏了出來。
“五千塊足夠了。”週末很滿意自己的小弟的行為,搖搖頭後,來到賭桌前,早有人騰開一根凳子給週末,倒不是敬重週末,而是很好奇張總會怎麼玩週末。
啪!
一巴掌將手中的五千塊摔在賭桌上。
“張總,你想怎麼賭?”
“五千塊嗎?”張總壓根就沒有看週末仍在賭桌上的軟妹幣,他搖搖頭,說,“五千塊太少了,都不夠玩一把的,這樣吧!”
說話間,張總突然將手伸向身後一名保鏢的腰間,下一秒,一把匕首被他一巴掌拍在賭桌上:“你的手指頭加腳趾頭,總共二十根,一根五萬,總計十萬塊,怎樣?”
“嗯?”週末眉頭微微一皺,下一秒,他笑得越發純粹,“張總,你是要贏我的手指腳趾去泡藥酒?說實話,我一根指頭不值五萬塊。”
“別廢話!”張總很不耐煩地打斷週末的話,說,“我只是覺得好玩而已,敢不敢一句話的事。你要是敢,我們現在就開始,要是不敢,趕緊給老子滾蛋,礙眼!”
週末走向賭桌的時候,蘇小月和阿偉幾個人已經跟到週末身後了,聽了張總的話,蘇小月又開始在週末的身後拉他的衣服。
週末回頭,本來滿面潮紅的美女此時已經面無人色了,忌於自己的老闆路帥傑在,蘇小月不好說話,只能輕輕地搖頭,意思是叫週末不要答應。
第一次見面而已,蘇小月竟然這麼關心週末,這讓週末感覺到心裡暖洋洋的,即使所有人都看不起他,最起碼這個叫蘇小月的美女在擔心他,這就夠了!
“放心!”週末說這話的同時,抬手從褲兜裡掏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