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根木樁上。
同樣的結果,那根木樁也被踩歪,但是,週末的速度很快,經過兩根木樁的過渡,他已經險險轉身,再無二話,抬腳就朝更遠處的木樁逃去。
女妖精蘇妲己揮舞著拳掌攻向週末的同時,那些被週末踩得快要倒地的木樁全都被她用腳尖扶起來,而且,即使這樣,她的速度也絲毫沒有減弱半分,在週末逃出五根木樁的時候,她出現在週末的身後,抬掌,準準地打在週末的肩部。
“啊喲……”一聲驚叫,週末整個人擺出一個狗吃屎的姿勢朝前面撲去。
下一秒,女妖精那隻捏成拳頭的小手張開,一把抓住週末的衣領。
如法炮製,週末並沒有摔到梅花樁下,而是被女妖精蘇妲己給一把掀起,險之又險地落在了另一根木樁上。
“呼!呼呼!呼呼呼!”
週末學蘇妲己用金雞獨立站在一根梅花樁上,呼呼喘著粗氣的同時,他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然後有把上身那件已經被汗水打溼的白色體恤衫脫掉。
“你是不是要整死我?”週末很不耐煩地扔給蘇妲己這麼一句話,語氣很不友善,也難怪,哪個男的要是被一個女的當成排球一樣玩會爽?更何況,這個女人是隻妖精,玩排球都是一個人玩全場的那種,週末這個可憐的“排球”一次也沒落地。
“要整死你嗎?行!”畢竟是受了內傷的,所以,剛才的一連串動作做下來,女妖精蘇妲己的臉頰現在微紅,額頭上也溢了晶瑩的汗珠。
說這話的同時,蘇妲己抬起手腕,手腕上是一隻腕錶一類的儀器,但是週末敢肯定,這絕不是什麼腕錶,腕錶怎麼能在蘇妲己按一下,立著梅花樁的地面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呢?
鋼板的地面在蘇妲己按下遙控後,突然從地底刺出無數根鋼錐,鋼錐都是黑漆漆的那種,偏偏尖銳的部分比黑鬼用過的那把軍刀還要鋒利,寒光閃閃的。
兩根相鄰的梅花樁間隔了將近半米的距離,而這些鋼錐的間隔距離更小,估計只有二十厘米左右,密密麻麻的。
鋼錐的高矮各不相同,高的差不多有一米,矮的則有二十厘米左右,參差不齊,倒立在地面上,就好像是一根根雨後的春筍。
當然,這些春筍能殺人!
可以想象,如果踩梅花樁的時候不小心摔下去,那會是怎樣的下場。
“這個……”週末徹底傻眼了,玩金雞獨立站在一根梅花樁上的他現在怕極了,要是一個不小心落下去,那些鋼錐能把他的眼珠子和小週末什麼的全都刺穿。
似乎是很滿意週末那驚駭的表情,蘇妲己美滋滋解釋說:“這個是我花費你想象不到的軟妹幣做成的,用來逼迫你這樣的懶貨走梅花樁是最好的法子,我將它起名為‘刀山’,你覺得這個名字怎樣?”
“變態!大變態!”週末吞了口唾沫,狠狠地罵,“我哪裡是懶貨?我知道你是逼迫我修煉,但是,我剛接觸梅花樁好不好,你總得讓我適應幾天吧?”
“幾天?”蘇妲己苦笑著搖頭,“沒有時間了,你必須要速成,要不然,我們都得死!”
“怎麼回事?”週末心中一突,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現在不需要知道為什麼,你只要記住,如果你不能在梅花樁上擋下我的攻擊,你就會被刀山弄死!”
說話的同時,蘇妲己將手腕上那隻酷似腕錶的儀器摘下來,當著週末的面,她將遙控刀山的儀器給扔到了刀山中。
巧合的是,一起正好落在一根鋼錐的尖端,頓時被刺了個大窟窿,電光閃了一下,然後變成了一堆的廢品。
“遙控器被我摔了,你現在沒有選擇!”蘇妲己看向週末的表情多了一分顯而易見的戲謔,“你必須要在梅花樁上打敗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