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躲到更深處去了。
“啊喲,紫薇,這房間裡黑漆漆的,你不開燈怎麼能拿衣服呢?”火流星料準了鄧紫薇在房間裡藏了人,所以,說話的同時,她抬手按下了床頭的大燈開關。
臥室裝修得非常豪華,尤其是那盞懸掛在房頂的吊燈,就好像是一輪太陽似的熾烈,開關按下,頓時,光華灑進鄧紫薇的視線裡。
眼睛在短暫的失明後,鄧紫薇的視線恢復正常,首先映入她眼簾的就是蹲在衣櫃裡的週末。
週末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但鄧紫薇還是忍不住驚撥出聲:“啊……”
聲音不算大,但是火流星卻聽了個真切。
“怎麼了?”火流星說這話的同時,再度下床。
鄧紫薇急忙接過週末遞來的一套女式睡裙,然後匆匆將衣櫃門關上。
“好像有老鼠。”鄧紫薇再次背靠著衣櫃,然後將手中的女式睡裙遞給迎面走來的火流星。
“有老鼠?”火流星聽了鄧紫薇的話,臉色微微一變,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毛絨絨的老鼠了,所以,不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鄧紫薇將火流星的神態看在眼裡,心中靈機一閃,忙拉過火流星的小手,脫口而出:“流星,我好怕老鼠的,要不咱們還是去你房間聊吧。”
“我也最怕老鼠啦!”火流星深以為然地連連點頭。
好半天過去,聽到周圍靜悄悄的以後,週末才推開衣櫃門。
此時房間裡的燈全都關了,黑漆漆的一片,倒是房間門還開著,而鄧紫薇和火流星則全都沒了影,估計是到火流星的房間去了。
週末暗自鬆了口氣,倒不是他害怕被火流星看到自己在鄧紫薇的房間,而是在為鄧紫薇著想,畢竟鄧紫薇現在是有丈夫的女人,要是讓火流星發現,鄧紫薇很難有臉面與同學們相處不說,估計還有可能傳到她那位老公的耳中,鄧紫薇本來就過得不如意,真要是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她就更不好過了。
探頭到門口看了看客廳,客廳裡也是黑漆漆的一片,再去看隔壁火流星的房間,房門虛掩著,不時有兩女說話的聲音透過門縫傳出來,週末不敢再停留,輕步朝房門外走去。
然而,讓週末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就在他準備開門出去的時候,他褲兜裡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你媽,這是什麼運氣啊?
一時間,週末完全傻眼了。
下一秒,火流星出現在臥室門口,雖然說客廳裡沒有開燈,但是,藉著臥室裡投射出來的燈光餘暉,她還是看清了站在門口捂著褲襠的人是週末。
至於鄧紫薇,此時就站在火流星的身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害羞、尷尬、緊張,各種情緒一下子就展現在了她的臉上。
“你……”火流星不是傻子,看到週末站在房門口,她一下子就全明白了,她看著週末,想要說什麼,但是終究沒能說出口。
既然都被發現了,週末也不藏著掖著,他邁著外八字的螃蟹步走到客廳裡的沙發上坐下,隨即掏出了手機。
之前和周柯宇見面後,週末和他就存了彼此的電話,而這個電話也正好是周柯宇打來的。
“神仙,什麼事啊?”週末其實現在慌急了,那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讓他額頭上直冒冷汗,不過,在接電話的時候,他說話的語氣卻四平八穩的,足見他裝字門功夫的了得。
電話裡,周柯宇說:“兄弟,你在哪呢?”
“我啊?”週末刻意將說話聲提得老高,唯恐電話那頭的周柯宇聽不到似的,“我剛到流星和紫薇住的房間呢,準備聊天來著,怎麼了?”
週末這話看似是在對周柯宇說的,實際上卻是在暗示火流星,我不是早就在這裡的,而是剛剛到的。
說話的同時,週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