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但是,電話已經被閆青菜結束通話了。
“嘟……嘟……嘟……”
聽著手機聽筒裡傳來的忙音,週末頹然坐倒在走廊的臺階上。
第一次和閆青菜相遇,週末也是第一次去女兒紅髮廊。週末不信一見鍾情,但他第一眼看到閆青菜,真的眼前一亮。
當晚送閆青菜回家,小青年就忍不住進閆青菜的房間,偏偏閆青菜的大姨媽來了。
現在想來,閆青菜是一個看似軟妹子實際上心裡潛伏著狂野的女孩,當然,這種狂野,僅限於他週末。
以前週末一直覺得和一個女孩子談戀愛、和一個女孩子上床,只需要彼此相愛就行,但是,在閆青菜這件事情上,他感覺到自己一直都是在索取,從沒有真正付出過什麼,哪怕閆青菜失蹤那段時間,他因為太忙,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閆青菜。
電話掛掉了,但是,週末的腦海裡,卻始終留著閆青菜的身影。
為了自己的事業,為了未來,週末感覺到自己放棄了一生中很重要的東西,猶豫過後,悔恨過後,他突然回撥了閆青菜的電話,他決定了,哪怕銀行貸款的利息會讓他負債累累他也要陪閆青菜離家出走,真正為閆青菜付出一次。
“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查正後再撥……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查正後再撥……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查正後再撥……”
前一秒還在通話,這一秒就變成了空號,很明顯,閆青菜把號碼登出了。
“對不起!”自言自語說了這句話後,週末掛掉電話,一個人,一部手機,從幽靜的走廊一步步下臺階。
今天的天氣還算涼爽,不過這種涼爽是因為天上下著毛毛細雨,雖然雨點只有牛毛那麼細,但是下得急下得密,週末一個人走在路上,身上那件單薄的短袖體恤衫很快被淋溼。
雨剛開始下,這時候是大街上最忙碌的時候,行人紛紛奔跑躲雨,女孩子用自己隨身的包包遮擋,男的則用手中的報紙或者乾脆用雙手遮擋著頭頂,唯獨週末一個人走得很慢,慢到閒庭信步,慢到不懼風雨,他不去攔計程車,也不去擠公交車,很快,忙碌又急躁的大街上就只剩下他一個人,而雨也越來越大,毛毛細雨變成了瓢潑大雨,雨點打在路面上,熾熱的路面漸漸冰冷。
雨太大,瓢潑一般,整個街道都籠罩在雨水中,顯得朦朦朧朧的,就好像籠罩了一層濃霧。
在走過大街的拐角時,原本微弓著背脊走路的小青年突然毫無徵兆地蹲在地上。
風雨中,他掏出火機和香菸,火焰飄搖,剛打燃又熄滅,好不容易終於用手心捧住一點火光的時候,嘴上叼著的煙已經被雨水淋溼了。
……
雨似乎是下上癮了,最近幾天,康城一直被夏雨籠罩,淅瀝瀝的,讓人沒來由的感覺到煩躁。
週末現在就很煩躁,因為寶寶旅行社這棟房子的房東突然要收回房子,說是自己也想開一家旅行社。
除了寶寶旅行社的房東外,旁邊女兒紅髮廊的房東、以前易豐商務賓館的房東也都相繼以各種理由不再將房子租給週末。
開門面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花了本錢投入,眼看著就有生意了,但是房東卻要把房子收回去。
雖說租憑合同上都明確約束了房東不得動不動就收回房子,但真要是房東鐵了心的時候,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此時,在小飯館裡,祁寶寶一臉怒氣的坐在收銀臺前,她怒不可遏地說:“靠,憑什麼說收回房子就收回房子?老子在這家旅行社投入了多少?媽的,本錢都還沒找回來呢,讓老子十天之內搬出去,草!”
“老子就是不搬,媽的,惹毛了,我拿著租憑合同和他打官司,次奧,憑老子法律學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