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大麻袋日元也帶出去。
見淺香要開啟車後門拿錢,週末頓了頓,說:“別拿你那兩麻袋錢了,隨便拿點就去玩玩就行,錢多了容易讓人眼紅,別到時候被人搶了。”
淺香想了想,聽了週末的話,只用自己隨身的女包裝了七八萬日元。
把錢帶身上後,淺香就走前面推院門。
“吱呀!”
搖搖欲墜的院門被淺香推開,隨即,那條本來趴在大門口的老瘦土狗便騰一下翻身站起來,衝著院門口的兩個陌生人就是一通亂叫。
雖然說村頭那盞探照燈的光亮覆蓋了整個賭王村,但是燈光分散開後的光亮還不如路燈,所以,四周灰濛濛的,淺香沒注意到那條土狗,推門就聽到狗叫聲,毫無準備的淺香嚇了一跳,就好像感覺到那條土狗已經朝她身上撲來了一般,她嚇得急忙後退,發出一聲驚呼:“啊呀!”
跟在淺香身後的週末怕淺香後退的時候被摔倒,忙抬手扶住她的後腰。
“別怕,讓我來!”週末有意無意地在淺香的後腰上輕輕拍了一下,似在安慰淺香,又似在吃淺香的豆腐。
纖細柔軟的後腰冷不防被週末的大手覆蓋上來,淺香感覺到一陣慌神,整個人瞬間就石化了,臉頰兒滾燙滾燙的。好在,週末的大手只是在她的後腰上輕輕拍了一下就拿開了。
想也沒想,週末彎腰就撿起一塊大石頭,然後朝那條距離二十來步、正衝他這邊狂吠的土狗砸去。
“旺旺旺……旺……嗷……”
被大石頭一下子砸中,雖然週末用的力氣很小,但還是嚇得那條土狗頃刻間就夾著尾巴逃向黑暗中。
“跟在我後面!”嚇退土狗後,週末回頭看了眼淺香,然後扛著一麻袋的日元走進農戶的院子。
應該是聽到了院子裡的動靜,在週末和淺香走進院子裡後沒多久,本來緊閉的大門轟然一聲開啟。
屋裡的電燈瓦數很大,房門一下子被人從裡面開啟,頓時,院子裡通明一片,本來隱約聽到的吵嚷聲隨著大門的開啟,一下子就湧入週末的耳膜中,如同潮水一般,振聾發聵。
開門的是一個長得很精壯的男人,大約四十多歲,扎著一條辮子,光著膀子,光著腳板,下身也只穿了一條四角褲,男人身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給人一種力大無窮的感覺,在他的身後,還跟了兩個身著黑色西服的同伴。
越過站在門口的三個男人,週末清晰可見屋子裡擁擠的人正圍坐在桌前賭博。
“什麼人?”精壯男人掃了眼站在院子中的週末和淺香,隨即沉聲詢問道。
週末正要說話,淺香在他身後拉了一下他的一腳,下一秒,淺香越過週末站到前面,然後笑吟吟地說:“岡本叔叔,我是淺香,今晚沒事想來你家玩兒。”
“淺香?”被淺香叫做“岡本”的精壯男人一時之間沒想到淺香是誰,待得淺香帶著週末走到他面前了他才反應過來,“哎呀,你是東方大酒店的淺香小姐?天黑,一時之間沒能認出來,淺香小姐不要往心裡去啊。”頓了頓,岡本那雙有些渾濁的目光落在淺香身後的週末身上,“淺香小姐,這位是?”
聽了岡本的話,淺香忙將刻意站在她身後的週末拉到岡本的面前:“岡本叔叔,他是我的堂弟,叫織田末,剛從華夏留學回來,他愛賭,聽我說了你們家後就吵嚷著要我帶他來。”
“淺香小姐的堂弟?”岡山遲疑了一下。
隨即,週末將肩上扛著的麻袋放到地上,就好像害怕岡山不知道他帶了錢一般,他把麻袋放在地上的動靜很大,發出了嘭的一聲悶響:“岡山叔叔,你看我錢都準備了,能不能進去玩兩把?”
注意到週末放在地上的麻袋,岡山不由眼前一亮,沉思片刻後,他急忙抬手彎腰做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