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著你的。”
說完,老頭轉身就走,不是走樓道口的走廊,而是直接將面前的窗戶推開,如同絕世高手一般跳了下去。
這可是八樓啊!
週末見老頭想都沒想就直接跳窗,麵皮一陣跳動。週末自問,如果換做是他,也絕沒有把握跳八樓而毫髮無損。
果然,下一秒,週末的耳中傳來了老頭的狼嚎聲。
“啊!誰家的狗?還有沒有公德心啊,竟然在樓下拉屎?次奧!”
狼嚎聲漸漸遠去,聽在週末的耳中,卻無異於是驚濤駭浪。
單從老頭跳八樓的“壯舉”來看,週末不得不承認,老頭的實力要在他之上。
這麼一會的功夫,唐紫煙已經追上來了,她自然也是看到了老頭跳窗的一幕的,不過,因為隔得遠,因此並沒有聽到老頭跳到樓下踩到狗屎後發出的抱怨聲。
“周哥哥,老爺爺怎麼走了呢?他答應救你了嗎?”唐紫煙見週末滿臉黑線地盯著窗臺,急忙問道。
唐紫煙畢竟也是個練家子,她當然知道武力值超高的行家可以從十幾層高的樓上跳下去而毫髮無損,要不然,單單是老頭跳窗那一幕估計就要把她嚇哭嚇暈,更別說是關心週末了。
“那老頭有毛病。”週末當然不會告訴唐紫煙實話,於是就揹著老頭罵了一句。
被老頭這麼一鬧,週末憋的尿就更急了,匆匆和唐紫煙招呼了兩句他就跑到男廁所裡尿尿,片刻的功夫,他一手捏著鼻子,一手端著盛了尿液的容器從男廁所裡出來。
“有那麼臭嗎?”唐紫煙看到週末一臉痛苦的模樣,乾脆主動接過週末的尿,然後自顧自地向王醫生的問診室小跑而去。
將近一個小時後,王醫生的問診室裡。
王醫生一臉凝重地盯著辦公桌上的檢查結果,似在思索、推敲著什麼,時不時的,他會苦嘆著連連搖頭,又時不時的,他自言自語地點頭,一副完全沉浸在了自我世界裡的神情。
至於週末和唐紫煙,則緊挨著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唐紫煙的小手不自覺地握著週末的大手,稚氣將脫未脫的臉頰上滿是關切和擔憂。
週末始終盯著王醫生看,一臉的凝重。
在還沒有來醫院之前,週末很清楚醫院的醫生是不能救他的,可當週末在吸菸區接觸了那個神秘的色老頭、得知色老頭竟然知道“九轉喪魂”之後,週末就對王醫生有了一丁點的期望。
連色老頭老王八都知道九轉喪魂,王醫生應該也有可能知道吧?
這麼一想,週末就越發期待從王醫生的口中聽到能令他柳暗花明的訊息。
但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週末始終沒能從王醫生的口中聽到半點有用的訊息,尤其是聽到王醫生時不時長吁短嘆的時候,他更是覺得心裡毛躁。
要不是唐紫煙一直溫言軟語地安慰他,他估計早跳起來罵王醫生是庸醫了。馬蛋,你沒事嘆個毛的氣,這不是故意嚇唬人的嗎?
大概又過了十幾分鍾,連唐紫煙都耐不住性子了,於是就忍不住出口詢問王醫生,說:“王醫生,我男朋友的情況到底怎樣啊?”
“你別老嘆氣啊,這樣會打擊我們的積極性的好吧?”
唐紫煙之前雖然一直在安慰週末要冷靜,但是,她終究是個古惑女,是個水泊梁山的女俠,平日裡做什麼都雷厲風行的,最煩的就是別人在她面前賣關子,因此,忍了這麼久之後,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催促王醫生了。
聽了唐紫煙的話,王醫生這才從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