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紅裙仕女知道週末之所以不再看她是怕被女色迷惑、從而耽誤了他週末此行的事情後,不知道紅裙仕女會做何感想。
“發跡?你所指的發跡是關於哪方面的?”彗雪款款坐到週末對面的沙發上,刻意將自己的雙腿暴露在週末的視線裡,極盡挑逗之能。
“當然是大世界夜總會啊!”週末現在是如坐針氈,一來,身旁的紅裙仕女身上也不知道灑的是什麼香水,那味道太迷人了,二來,坐在他對面的彗雪同樣是尤物中的絕品,那雙白花花的大腿讓週末一陣口乾舌燥。頓了頓,他說,“彗雪,不瞞你說,我也有志到帝都發展,可惜沒有門路啊,你要是有發財的門路可得拉我一把。”
“哈哈!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彗雪咯咯直笑,說,“不瞞你說,我也是給大世界夜總會的老闆打工的。我一個小女子,能養活自己已經不錯了,哪還能有什麼發財的門路啊?”
“你是打工的?”週末明顯不信彗雪的話。
這時候,彗雪已經再次將紅酒杯端起,而另一邊,紅裙仕女也將週末面前的酒杯裡倒了酒。
“周老大,咱們今晚不醉不歸,如何?”彗雪說著,自顧自仰脖子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彗雪喝酒是出了名的狠,當初在康城那會,她就沒少替閆青菜擋酒。
“行啊!”週末說著,也舉杯一飲而盡。
接著,繼續倒酒,繼續喝酒。
一來二去的,兩人竟然喝了四瓶紅酒,而且還都是一千多塊錢一瓶的那種。
紅酒雖然不是烈酒,但終歸也是酒,是能醉人的。一人兩瓶酒下肚,週末已經感覺到腦子暈沉了。
而且,除了腦子暈沉之外,週末還覺得自己的身體出奇的熱,羞於啟齒的是,他甚至覺得自己的第三條腿有抬頭的徵兆。
這時候,週末的眼睛更加離不開彗雪的裙底風光以及身旁那名侍女微微暴露在裙子開衩處的美腿了。
週末的酒量不是很好,但是,也不會淪落到喝了兩瓶紅酒就暈乎的程度,再者,喝酒而已,他的第三條腿怎麼能有反應呢?
暗暗運轉體內的暗勁將酒勁壓制住,週末裝作已經醉了五六分的模樣一把將身旁的紅裙仕女拉到自己的懷裡。
有了上一次被週末拉到懷裡的經驗,雖然紅裙仕女依然緊張,但好在沒有再度驚叫出聲。
週末的手就好像是蛇一般,是不是地會撫摸一下紅裙仕女的手背或者是不露痕跡的在紅裙仕女的大腿上輕輕捏上一把。
紅裙仕女憋紅著臉,想要阻止,卻又不敢,於是就這麼任由週末“侵犯”。
好在,週末似乎並沒有那麼過分,只是侵犯紅裙仕女的手或者腿而已,要是再深入一步,紅裙仕女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忍得住。
另一邊,彗雪也喝得滿面燻紅,她美目流轉著,似無意,實則是在偷偷觀察週末的舉動。當她注意到週末的手很隱晦地壓在紅裙仕女的腿上時候,她的柳眉都彎成了月牙形。
“來!咱們繼續喝!”
彗雪說著,又將週末杯中酒倒滿,同時把自己的酒杯也倒滿紅酒。
“行啊!”週末也不推辭,抬手端起酒杯再度一飲而光。
喝完這杯酒後,週末乾脆提議說:“彗雪,要不咱喝白的吧?這紅酒喝著太沒勁了,還浪費錢。”
“你確定要喝白酒?”彗雪雖然雙頰潮紅,但是,眼睛很有神,一點醉的跡象都沒有。
“當然!”週末說著,將懷裡的紅裙仕女推開,然後對紅裙仕女說,“美女,你去幫我們拿酒吧,就要二鍋頭,越烈的越好!”
“好的!”紅裙仕女如同被大赦的死囚,都不敢看彗雪一眼,拔腿就朝包廂外跑。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