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縮回來的味道,觸電一般。
高明月雖然未經人事,但是,走的路長了,見識的東西多了,知道的自然也就多。
週末突然將手縮回去的時候,她微微感覺到錯愕,不過,下一秒,她的視線落在週末的褲檔口的時候,她就什麼都明白了。
一瞬間,滿臉尷尬的高明月只覺得自己的耳根子發燙,如置身在火爐邊一般。
女人發自內心害羞的時候,是最誘人的,顯然,高明月就屬於這種極品的女人。
看著高明月那微醺的俏臉,週末有一瞬間的失神。
好半天過去,當高明月注意到週末那雙乾淨到近乎純粹的眼睛始終盯著她的臉頰的時候,她咬了咬牙,嗔怪地白了週末一眼,說:“看夠了沒有?”
“沒有!”週末輕輕搖頭,如同被迷了一般,此時,他全部的注意力就落在高明月那性感的嘴唇上。
高明月的生活過得同樣精緻,這一點,很像女悍匪祁寶寶。
高明月習慣於塗抹口紅,當然,口紅是很淡雅的那種,絕非那些“野雞”塗抹得紅豔豔的香腸。高明月含羞說話的時候,櫻唇輕啟,雙唇上下晃動,性感無雙。
被週末看得有些心虛,高明月下意識地埋頭,又咬牙說:“好看嗎?”
“好看!”週末乾淨利落地回答。
下一秒,高明月的小手再度搭在週末的大腿上。
一瞬間,週末舒服得渾身熱血上湧。
不過,當他感覺到高明月並不是要撫摸他的腿而是在咬牙切齒地捏的時候,他就醉不起來了,驚撥出聲:“啊!”
“哼!”見週末一臉痛苦的表情,高明月這才鬆手放過週末,頓了頓,高明月脫口而出,“週末,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在我的理念裡,只有一夫一妻,你最好別打我的主意,要不然,傷的可是你自己。”
“你和我說這些幹嘛?”週末滿臉黑線地問道。
“我……”本來高明月說話的時候是一本正經的表情,不過,冷不防被週末這麼問後,她突然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話了,“我……我……”
“哎呀!我不想和你這樣的混蛋說話啦!”
憋了半天,高明月乾脆“破罐子破摔”地說了這麼一句在週末聽來非常賣萌非常撒嬌的氣話。
事後,高明月暗暗問自己,她到底為什麼要和週末說什麼她是傳統女人,為什麼要對週末說她的觀念是“一夫一妻”,她臉紅心跳的覺得,這話不是說給週末聽的,而是在告誡她自己,要自己不要深陷泥潭。
“好嘛!”週末起身,說,“既然你不想和我說話,那我可走了!”
說走就走,半點都不拖泥帶水,說這話的時候,週末已經到了辦公室門口。
“你……”高明月以為週末是在衝自己撒氣,有些無語了,本來她是準備不搭理週末、不管週末去哪的,不過,當週末前腳邁出辦公室門的時候,她還是沒忍住,脫口而出,“你要去哪?”
“明月姐,我去給你空手套一隻白狼回來!”
週末衝著臉色微紅的高明月神秘地眨了眨眼睛,然後揚長而去!
“空手套一隻白狼回來?”盯著週末漸漸消失在辦公室門口的背影,不知道怎的,高明月突然就充滿了好奇心,強烈的好奇心。
在從自己的閨蜜好友女悍匪祁寶寶口中知道週末這個人的時候,高明月其實挺反感週末的,畢竟她學的是法律,是律師,而週末則是一名“踐踏”法律的黑道頭子,尤其是祁寶寶要高明月幫忙把週末從局子里弄出來的時候,高明月就更噁心週末了。
在之後的相處中,高明月不僅僅噁心週末的身份,甚至還覺得週末是一個色鬼,她覺得,週末那雙眼睛太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