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綁架你妹夫!”週末又不輕不重地罵了這麼一句。
“呃……”孔雀被週末一句話咽得說不出話來,乾脆,他快速出手,一把將週末放在玻璃桌上的小籠包和豆漿全都扔到地上,“次奧,你**怎麼說話呢?別**廢話了,趕快把薰兒小姐交出來,否則我要你死!”
“呵呵!”掃了眼被孔雀仍在地上的豆漿和小籠包,週末淡淡一笑,饒有興趣地掃了孔雀一眼。
對方人高馬大,眉眼中盡是上等人看下等人的高傲姿態,看得週末一陣嘔吐感湧上心頭。
眯著眼,半開玩笑一般,週末盯著孔雀,說:“李家的看門狗全都這副嘴臉嗎?”
“你罵我?”孔雀大怒,掄起拳頭就要朝端坐在沙發上的週末砸去。
“我沒罵你啊。”週末回答。
“你**罵我是看門狗!”孔雀暴戾地說。
“你本來就是看門狗好不好?”週末淡淡一笑,自顧自將一支菸點上,煙霧繚繞,全都吐在孔雀的身上。
“次奧!”孔雀本來是想掄拳頭嚇唬嚇唬週末的,哪知道週末不買賬,最終,忍無可忍,他乾脆直接揮拳砸向週末的鼻樑,“老子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厲害還是老子的拳頭厲……”
話沒說話,孔雀揮出的拳頭已經被週末輕描淡寫地抓住。
“軟腳蝦而已!”
說話的同時,週末抓住孔雀拳頭的手輕輕一推。立時,人高馬大的孔雀就如同病秧子一般蹬蹬蹬後退,一下子砸在沙發上。
也虧得李子夜在關鍵時刻躲得快,要不然該被撞上了。
“你……”被衣著比自己寒酸、身體比自己瘦弱的週末輕易推得倒在沙發上,而且還是最沒有面子的仰躺,孔雀怒極,面部肌肉一陣抖動,異常的猙獰,“你找死!”
說話間,孔雀再度從沙發上騰一下站起來,一把掏出手槍對準了週末的腦門:“小子,你**再狂一個試試!”
“哦?惱羞成怒了?打不過就拔槍了?”週末都沒看一眼孔雀抵在他腦門上的手槍,似笑非笑地掃了一旁左右為難的李子夜一眼,說,“美女,這條瘋狗不拉出去,咱們就沒必要談了吧?”
“不要!”李子夜把週末當成了綁架李關燻的綁匪,聽了週末這話,她以為週末是要撕票,趕緊說,“我們應該談談的。”
說著,李子夜掃了孔雀一眼,臉上隱隱有厭惡閃過,頓了頓,她沉聲對孔雀說:“你先出去。”
“夜總,這小子……”孔雀當然不服了,他這都已經把手槍抵在週末的腦門上了,怎麼可能輕易罷手?
“我說了,出去!”見孔雀猶豫,李子夜氣不打一處來,咆哮了一句,聲音之大,頗有幾分女悍匪祁寶寶的架勢。
“我……”被李子夜這麼罵,孔雀先是一愣,既然,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嘿嘿!”週末將孔雀的眼神看在眼裡,淡淡一笑,對李子夜說,“美女,看來你的看門狗不聽話呢,還是我幫幫你吧?”
李子夜深深地瞪了週末一眼,不置可否,只能苦笑。
“小子,槍都抵在你腦門上了你還狂呢?”聽週末左一句右一句的稱呼自己為“看家狗”,孔雀更加惱怒,直接用槍頭抵週末的額頭,說,“你這個膽大妄為的綁匪,連薰兒小姐都敢綁架,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啊,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你”字剛說出口,本來坐在沙發上溫順如羔羊的週末突然閃電出手,他一手抓住孔雀的背心,然後用力朝著緊閉的包間門砸去。
嘭!
一聲悶響,包間門被孔雀的身體砸開,而孔雀本人則直接被扔到了包間外。
“啊……”看到這一幕,李子夜的俏臉微微一白,下意識的輕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