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響,顯然是在活動筋骨,看那架勢,到了審訊室後,他是要準備向週末動粗了。
“我說,你們兩個傻比當初沒被我打怕?”週末冷眼一掃依然揪著他衣領的小楊和一旁的吳康,冷笑道。
當初也是在警局的審訊室裡,吳康和小楊用警棍想要暴打週末一頓不成反被週末毒打,兩人記得是太清楚了,週末說這話,無疑加深了他們對週末的恨意。
“你他媽少在這說風涼話,待會有你爽的時候。”小楊面色一寒,惡狠狠地用力扯週末的衣領,“識相的,和我乖乖去審訊室,要不然,老子可不介意在這裡動手!”
小楊長得人高馬大的,力氣也是不小,加之他心中怒氣重,因此,這麼一扯週末的衣領,週末的衣服都差點被他扯破。
但是,不管小楊的力氣有多大,就是沒能拽動週末,週末就如同磐石一般,坐在沙發上依然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兩位,既然你們這麼想打我,那就去審訊室吧。”週末已經想好了,今天一定要把這兩隻噁心人的蒼蠅狠狠教訓一頓,最好是把他們趕出警局最後。
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警局裡容不下這兩個小人。
這麼說著,週末突然抬手一把抓住小楊拽著他衣領的手。
小楊的手很寬大,平時肯定沒少鍛鍊,要是對上一般的小毛賊小混混,他鐵定能一打三,但是,他現在面對的是週末。
週末的手伸出來都沒有他的大,而且,小楊的手黝黑有力,而週末的手看上去白白淨淨的。
偏偏,就是這白白淨淨、看起來像女人一般的白手卻將小楊的大手抓得死死的,幾乎是週末抓住小楊的手背的同時,小楊就吃痛鬆開了週末的衣領。
週末輕輕一推,小楊就倒退三步,要不是有吳康在後面扶了一下,估計他得摔地上去。
“你……”當初被週末暴打,小楊就知道週末的力氣很大,但沒想到會這麼大,一時之間,小楊的心裡有些沒底了。
“不要拉拉扯扯的好不好,我能自己走!”週末說著,起身站起來,熟門熟路地朝審訊室的方向走去,甚至於,他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還扭頭似笑非笑地衝傻愣在辦公室裡的吳康和小楊說了句,“走啊,難道你們怕了,不敢去審訊室了?”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的臉上滿是玩味之色,挑釁的意思很濃。
吳康和小楊聽了這話,對視一眼,再不遲疑,一人從辦公室的抽屜裡拿了一根警棍就跟著週末朝審訊室的方向走去。
這時候時間還很早,六點半都不到,之前那六個警察下班走後,而上早班的警察又還沒到,因此,整個警局裡靜悄悄的一片。
走在前面的週末就如同帶著兩個小弟去召雞的大爺一般,走得大搖大擺的,不一會兒就到了審訊室的門口,門是關著的,週末懶得用手去推,乾脆直接抬腳飛踹。
嘭!
伴隨著沉悶的聲響,審訊室的門被踢開。週末大搖大擺地走進去,甚至還輕車熟路地將房間裡的燈給開啟了。
走在週末身後的吳康和小楊看到週末如此囂張跋扈,氣得臉色鐵青,兩人對視一眼,滿臉的黑線,他們齊齊在心中暗罵了一句:尼瑪,太狂了,乾死他!
彷彿是為了提升自己這邊的氣勢,吳康和小楊進審訊室的門時,同時抬腳,再度踹了鐵質的房門一腳。
嘭!
一聲悶響,偌大的鐵門一下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