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週末雖然手壓在彗雪的大腿上,雖然能感受到彗雪胸前的飽滿壓在他的肩上,他也不敢分心,一咬牙,蹬蹬蹬地往樓上跑。
等到把彗雪扔在床上的時候,週末感覺自己完全虛脫了,渾身是汗不說,顫巍巍的雙腿根本不能支撐身體般,顧不得床上躺著的彗雪,他一下子倒上去,呼呼呼地穿著粗氣。
好不容易撿回了半條命,週末赫然驚覺,自己竟然枕在了彗雪的一條小腿上,而彗雪的另一條腿,直接搭在了他的頭上。
抬眼看去,彗雪裙底的風光盡數被他看到!
那雙渾圓,被梯形褲包裹著,肥碩,飽滿,底下依稀可見一條有比指頭細一些的痕跡,甚至連幾根黑絲都被週末不小心看見了。
天地良心,週末敢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他真不是故意的!
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週末覺得口乾舌燥,唯一能做的就是吞嚥口水,喉嚨上下蠕動,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
下一秒,週末一把抓住彗雪搭在他頭上的腿,整個人騰地一下坐起來。
“媽的,這不是想要我的命嗎?”
週末覺得自己是被彗雪勾引了,雖然對方自始自終都是迷糊的,可裙底的風光實在是太引人遐想了,週末甚至能想象得出那條梯形褲子底部微微陷下去的痕跡裡面是一片溼潤。
週末很粗暴地將回血額的那條腿丟到床上,繼而掀起被子將彗雪那誘人犯錯的身體死死地蓋住。
做完這一切後,週末不敢再在房間裡停留,因為他感覺到小週末已經直挺挺的了,如果再停留一秒,估計有犯錯的衝動,所以,他如同見了鬼一般,飛快摔門而出。
彗雪真醉了嗎?
當然沒有,長期在酒吧廝混,又是白銀皇朝頭牌包廂公主的女人,不會喝幾瓶啤酒就醉得不省人事的。
所以,彗雪是裝醉的。
週末的摔門聲依然響徹在彗雪的腦海裡,躺在週末親手蓋的被子裡,彗雪突然很失落,她再一次懷疑自己的眼光。
彗雪覺得,自己的眼光一直都在出問題,她原以為孫毅是好人,所以,把他介紹給閆青菜,哪知道對方在沒能得手後,竟然想要在她身上逞能。
在週末身上,彗雪也覺得自己的眼光出錯了。
第一次和週末見面,因為被週末吃了豆腐蹭了油,而且,週末又是個窮小子,所以,彗雪就將他劃為那一類無權無錢無勢又無時無刻不想著把全天下女人都推倒的混蛋,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一直反對閆青菜和週末在一起。
她裝醉,她以自己為誘餌,目的就是要引誘週末原形畢露。
週末在樓下打她屁鼓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成功了,所以,週末把她扛床上後,她很巧妙地把自己的裙下暴露在週末的面前。
週末的確露出了本性,想要把彗雪推倒的本性,但那是本能,即使把週末換成一個得道的高僧,估計看到彗雪裙下的風光也會破戒。
所以,彗雪輸了。
很不服氣的彗雪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她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閆青菜,說:“青菜,那小子竟然沒上我的床,難道你雪姐就這麼沒誘惑?”
“嘿嘿!”電話裡的閆青菜很得意地笑,當然,隱藏在這笑容背後的她其實是暗暗鬆了口氣。
彗雪裝醉試探週末,這件事情她也參與了,要不,她幹嘛非要和週末分開自己提前去開房而不是陪週末先把彗雪送回來呢?
“我們家周哥才不是你說的那種男人,我們家周哥好著呢!”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正躺旅社看電視的閆青菜飛快掛掉電話,她想好了,今晚一定要給週末一份大大的禮物,此生難忘的禮物。
電話那頭的彗雪,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嘟嘟聲,她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