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坐船頭啊……哥哥我岸上走……”
手機鈴聲不會累一般叫喚著,最終,閆青菜忍不住了,她顧不得擦拭臉上的淚水,一下子拉開衛生間的門,哭著對週末說:“周哥,我求你接祁姐的電話吧,我不怪你,真不怪你,只求祁姐不要誤會……我給不了你天荒地老的……只有祁姐可以……嗚……”
說了這句話後,閆青菜再度捂著嘴巴,不給週末說話的機會,她縮回衛生間,狠狠將推拉門關上。
“我給不了你天荒地老……”
似乎是被這句話給激怒了,週末賭氣般接了電話。
剛按下接聽鍵,女悍匪祁寶寶的獅吼功就催動了,想必是週末一直掛她電話使她功力見長,那咆哮的聲音,差點沒把週末的耳朵震聾:“臭小子,你他媽敢掛我電話,活膩歪了吧?媽的!”
“我……”週末話剛出口,祁寶寶又接過話茬。
“混蛋,你掛了老子這麼多次,我看你還打得過來不!”說完這話,氣沖沖的女悍匪直接把電話撂了。
敢情對方之所以這麼堅決地要打通週末的電話,就為了罵週末一句?
滿臉黑線的週末現在腦子裡嗡嗡嗡地響,一時之間沒能管好自己的拇指,回撥了“寶寶”的電話。
果然,電話沒通,因為祁寶寶做得夠絕,直接把電話關機了。
因為祁寶寶的這個電話,週末再不能躺床上心安理得地摟妹子睡大覺了,而閆青菜顯然也沒有這樣的心情。
看著躺在身旁一臉木訥的週末,閆青菜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又哭了,這一次,只是流淚,並沒有哭出聲來:“周哥,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說那句話的。”
週末聽得出來閆青菜說的那句話是哪句。
我給不了你天荒地老!
“為什麼給不了?”週末其實不想這麼問來著,因為捫心自問,他也未必就敢拍著胸脯保證自己能給閆青菜天荒地老,不說他現在窮得跟一叉似的,單單就感情而言,他也很糾結,所以,週末問了這句話後,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刮子。
“讓時間來回答這個問題吧!”閆青菜長舒了一口氣,沒有正面回答週末的問題,她翻身爬到週末的身上,主動將自己胸前的飽滿和粉紅色的小。櫻桃遞到週末嘴巴,含情脈脈地說,“周哥,我們不要糾結以後,把每一天都當成最後一天來享受,好不好?”
被週末翻身壓在身下的時候,閆青菜很知足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如果可以,我願做你第三者的第三者……嗯……”
有了幾次的磨合,小週末和閆青菜的配合相當默契,閆青菜說話的功夫,小週末已經破門而入。
木床吱呀作響的搖晃、女人的輕呼、清脆的撞擊聲,在這個夜晚,久久不息。
……
週末第二天早上回寶寶旅行社的時候,被嚇壞了。
他之所以選擇天還沒亮就回去,為的就是避開祁寶寶,造成昨晚他就回來的假象,天知道平時習慣於睡到日上三竿的祁寶寶為什麼破天荒起了個大早,這個點,估計負責去菜市場買菜的大胖子都還躺地下室打呼嚕。
祁寶寶把收銀臺上放著的電視機聲音開到最大,振聾發聵的那種,而她本人則翹著個二郎腿邊看電視邊嗑瓜子。
“早啊!”週末進門的時候,挺心虛的打招呼。
“早毛啊,昨晚沒睡呢!”祁寶寶都沒看一眼周末,很有點冷嘲熱諷地說,“你昨晚睡得挺爽的吧?”
聽祁寶寶說她昨晚沒睡,週末才注意到祁寶寶一臉的倦容。
頓了頓,週末把早就準備好的謊話一股腦兒丟擲來:“寶寶,你是不知道,ac酒吧那夥人對我是太熱情了,我本來是打算去拿了書就回來的,那夥人說我難得去一次,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