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林芷韻和白雪打破了場中的死寂。
“週末……”
“你怎麼樣……”
除了那三個女傭,在場之中最弱的就是林芷韻和白雪,當然,白雪其實是會兩手防狼的擒拿手的,不過,她那點雕蟲小技對付腦滿腸肥的老男人還行,面對青木千鶴手底下這些人,無疑是麻雀蛋遇上大石頭。
但是,就是這最弱的兩個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不顧一切朝客廳外跑去。
“有趣,真的是太有趣了!”
看到林芷韻不顧一切跑向週末的一幕,青木千鶴的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唔哇……”
當林芷韻和白雪兩女衝出門外的同時,滾在地上的週末胸口一陣憋悶,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
緊接著就是止不住的咳嗽:“咳咳……咳咳咳……”
一邊咳一邊口吐鮮血。
滿腦子一片漆黑的週末非常清楚,自己的肺部已經被灰衣男人的那一掌給打得不成樣子了,這就是他不停咳嗽的原因所在。
灰衣男人同樣是暗勁高手,而且,他的暗勁修為,顯然要比周末高上幾個檔次,這也是為什麼週末打他一掌他竟然沒有絲毫反應的原因所在,因為週末的暗勁剛打在他的身上就被他身上的暗勁化解掉了。
而週末之所以肺部被傷但胸骨沒有絲毫損失也是因為灰衣男人的暗勁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造詣,他能夠避開週末的胸骨直接擊中週末的肺部,說得通俗一點,那就是“隔空打牛”!
從在寶寶旅行社與虎頭幫的馬眼發生衝突那一刻開始,週末一路走來,雖然磕磕磕碰,雖然流過無數次血,雖然經歷過無數次的兇險和變故,但是,這一次的打擊,無疑是最沉重的一次,也最慘烈的一次。
眼看著林芷韻和白雪已經到了門外,距離自己不過五步。
週末雖然感覺到腦中一片昏暗,雖然感覺到自己的肺葉都快要被咳出來,但是,他還是咬牙站起來了。
不說什麼“永不服輸”、“跌倒了就自個兒爬起來”的屁話,那太虛偽了,也不說是為了自己的尊嚴那種玄而又玄的理由,週末之所以要咬牙站起來,最直接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林芷韻和白雪都是大美女中的大美女,週末認為,作為帶把的男人,一定不能在漂亮女人面前倒下,那太丟面子了,如果面子都丟了,那還怎麼把妹?
“呵呵!”見林芷韻和白雪一左一右將踉蹌著站都站不穩的自己扶住,週末咧開嘴笑,因為笑得太純粹,因此,給人一種憨傻老實的錯覺,他強壓著想要吐血的衝動,刻意將自己的身體靠在兩女的胸口,任由自己的胳膊磨蹭兩女胸前的兩團飽滿,不是他週末臨時都要耍一把流氓,而是隻有這樣,他才能堅持站好,“我沒事的。”
說著,週末再度用胳膊蹭了把林芷韻和白雪的胸脯。
女人的身體本來就非常敏感,各何況週末蹭的可是胸部,是吃豆腐,林芷韻和白雪不可能感覺不到,只是,都走到如今這地步了,看著週末那搖搖欲墜卻依然咧開嘴笑的樣子,兩女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著週末搓油了。
這時候,一直站在青木千鶴面前的灰衣男人抬腳朝週末走來,他走路的姿勢非常平穩,也非常悠閒,閒庭信步。
一步!
兩步!
他和週末的距離,一點點的拉進,而他那雙始終環抱在胸前的手,也已經變成自然下垂的姿勢,右手握拳,左手捏手刀,他每走一步,周圍的空氣就隨之凝固一分。
“退後!”週末毫不懷疑要是再被灰衣男人擊中,那結局就是死,但是,眼下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接招。
兩手分別攔住林芷韻和白雪,將兩女攔到身後,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