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照顧了。”
“你嘴巴倒是甜!放心吧,只要你足夠聽話,詩詩姐肯定會罩你的。”詩方圓絲毫不因為週末不停地偷瞟她的臉蛋、胸脯而惱怒,非但如此,她似乎還很受用,始終媚笑著,一雙美目同樣在週末的身上打轉,就好像是寡婦看到了身強體壯帥哥一樣,“不過,我們的事情還沒完呢,你不是要我摸摸看你的那裡是不是硬了嗎?”
“這個……”不知道詩方圓的身份身份之前,週末還可以調戲,但既然已經知道了詩方圓是李關緋李關芸的後媽,週末哪能繼續調戲?
再者,詩方圓說得很明確,雖然有開玩笑的嫌疑,但是她已經表態,說如果週末足夠聽話她就會罩著週末。
足夠聽話,這可沒有深淺。
如果詩方圓要週末侍寢,週末硬著頭皮咬著牙或許就爬上詩方圓的床了,可如果詩方圓要週末自殘呢?要週末自殺呢?
既然詩方圓是和之前那位黑衣男人是站在一條線上的,那麼,週末想要指望她像趙隆妃那樣罩著自己,顯然有一定的難度。
當然,說到底,週末雖然意識到詩方圓和他是敵對的陣營,但是,週末不想在還沒了解狀況的時候就把臉皮撕破。要知道李關緋李關芸和那個黑衣男人都是狠角色,顯然,他們所在的李家更是厲害,詩方圓身為李關緋李關芸的後媽,自然是李家的女主人,週末的武功都是李關緋教的,要是和李家對抗,以他現在的實力,無異於是以卵擊石,是自尋死路。
所以,週末假裝很害羞也很尷尬地說:“詩詩阿姨,我之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才胡說八道的,你可是咱們大康城的市長,而且還是緋姐芸姐的媽媽,我敬你都來不及呢,哪能……哪能……”
演技就是裝,週末的裝字門功夫已經近乎神化,當然,他的演技也是無人能及的,說到這裡的時候,他故意支支吾吾裝羞澀不說,臉都紅了,完完全全是一個乖乖男的形象。
“堂堂康城地下的土皇帝會是一個臉皮薄的男孩子?”詩方圓可不是傻子,不管週末偽裝得多好,演技有多高明,週末盯著她胸脯看時眼神中流露出來的貪婪是偽裝不了的,她怎麼可能相信週末的話?
“說真的,我挺喜歡你的,年輕,帥氣,武力值高,而且還多金。”詩方圓幽幽地說,“哪像我家那位,都五十幾的高齡了,大半邊身子都已經埋了黃土,更別說床上的真功夫了。小弟弟,要不,你今晚陪我睡覺吧?你放心,詩詩姐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說話的同時,詩方圓甚至主動將自己那青蔥般的小手壓在週末的胸膛上。
哪怕是聖賢,是高僧,在聽了詩方圓的話後,估計都會破戒,週末只是一個凡人,是俗人,是第三條腿健康的年輕人,是血氣方剛的男人,自然更不能免俗。
詩方圓或許真的會什麼玄妙的媚功,週末那原本就感覺到撐起的第三條腿此時更是直接抵住了褲襠。
暗暗吞嚥了一口唾沫的同時,週末故意晃了晃手,假裝去掏兜裡的香菸和打火機,胳膊故意在詩方圓隆起的胸前擦過。
堅挺,渾圓,溫熱,綿軟……
種種撩人的觸感讓週末血脈賁張,渾身熱血沸騰。
週末恨不得當場就將詩方圓推倒在地。
“你這隻磨人的小妖精!”週末小聲嘀咕了一句。
“對啊對啊,我就是磨人的小妖精!”詩方圓的聽力驚人,而且和週末是面對面挨著的,怎麼可能聽不到週末的嘀咕?她非但沒惱,反而越發來勁,那隻搭在週末胸膛的手不停地輕撫週末的胸口,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