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噁心……”柳文靜畢竟是女孩子,聽了李關羽的話,本來染了寒霜的俏臉微微一紅。
的確,她的例假昨天下午剛好,因為在醫院上班,平時上廁所什麼的都是共用的,那些女同事知道柳文靜什麼時候來了例假什麼時候例假走了不是難事,顯然,李關羽是透過柳文靜的同事打聽到這些的。
如果李關羽打聽的不是柳文靜的例假,而是用錢買柳文靜上廁所的照片……
柳文靜越想越覺得後怕。
果然,金錢是萬能的啊,什麼同事關係姐妹情深,只要被金錢撼動,什麼感情都能動搖。
“噁心?我接下來還要做更噁心的事情呢。”李關芸一臉的得意,說這話的同時,他乾脆直接將柳文靜放開,“柳文靜,談談吧,我不信我用錢買不到你!”
“你卑鄙!”柳文靜如同突然逃離牢籠的金絲雀,都顧不得整理微微凌亂的烏黑長髮,從床上爬起來就要跑出病房。
“十萬!”見柳文靜要跑,李關羽脫口而出,如同拍賣場上競拍時喊價一樣,他似笑非笑地說,“你爸的手術需要八萬塊,我給你十萬,你陪我睡一覺。”
“當然,話要說在明處,我要的是你的第一次,因為我不喜歡上別的男人睡過的女人,你如果沒有一血那就滾吧。”
“李關羽,你應該去坐牢!”聽了李關羽的話,柳文靜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她一刻也不想再在病房裡待著了,她今天經歷了人性最醜陋的一面,她只想趕緊逃離李關羽這個骯髒的男人。
“十萬塊軟妹幣!”李關羽見柳文靜沒有回頭的打算,再度開口,“柳文靜,你難道不想救你爸嗎?你難道忘了這輩子他累死累活供養你嗎?你難道想要等你爸病死後再後悔今晚的決定嗎?”
“我告訴你,如果你今天敢踏出這個門,我就對護士長說你趁換藥的時候想要色誘我,哈哈,到那個時候,你覺得你還能在這裡待下來嗎?你爸要是知道你為了錢勾引男人,一定會氣得吐血的,哈哈!”
聽了李關羽的話,柳文靜只覺得自己的雙足像灌了鉛一般沉重,她想要逃離,但是,她逃不了。
“二十萬,柳文靜,只要你陪我睡一晚,我給你二十萬。”李關羽見柳文靜並沒有急著離開,心知有戲,繼續加籌碼,“三十萬,柳文靜,八萬塊給你爸做手術,剩下的錢你可以買很多漂亮的衣服……”
李關羽的話一直在柳文靜的腦中盤旋,柳文靜不是女悍匪,做不來轉身給李關羽一拳的壯舉,她也不是古惑女,不可能拉來幾十個小混混暴打李關羽,她也不是女神經,可以一個電話將警局裡的人全部都拉來。
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學生,一個實習工資一千二的小護士,一個生在農民家的孝女。
柳爸爸這時候還躺在八人同住的普通病房,為了湊錢給柳爸爸做手術,柳文靜就差跪在自己的親戚朋友面前了,可即使是這樣,依然差了好幾萬。
“再有三天,如果再籌不到做手術的錢,爸爸的生命就有危險!”
柳文靜的心在滴血,那種揪心的疼令得她差點沒能站穩。
哪個女孩不懷春?哪個女孩沒有夢?柳文靜也有,她盼望著有一天她的心上人會騎著仙鶴、會駕馭著仙劍來接她。
可是,都二十年了,那個劍仙在哪呢?
“三十萬……三十萬……三十萬……”
柳文靜滿腦子都是李關羽說的三十萬軟妹幣。
“我輸給了這個現實的世界嗎?”
最後一行冰冷的清淚滑過臉頰的時候,柳文靜那雙原本充滿了希望的漂亮大眼睛突然變得空洞起來,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好,我答應你了!”
終於,柳文靜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