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放心吧!”週末明白柳文靜擔心什麼,於是就說,“有我在,柳父的頭髮絲都不會被傷害一根的。”
“嗯嗯!”柳文靜重重點頭,下一秒,她重新走進病房,很隱晦地將一張銀行卡遞到週末的手中,她湊到週末的耳邊,用只有週末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密碼是……”
柳文靜剛開口準備說話,週末突然抓住柳文靜試圖伸進自己褲兜的小手。
冷不防被週末抓住,柳文靜嚇了一跳。
下一秒,週末已經將那張銀行卡重新揣進柳文靜的衣兜裡。
柳文靜穿的是一件單薄的外套,衣兜緊貼著纖腰,而週末的手又大,自然,週末將手伸進柳文靜的衣兜裡時就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柳文靜的腰肢。
很隱晦地在柳文靜的兜裡輕輕掐了一下柳文靜的纖腰,弄得柳文靜滿臉通紅後周末才戀戀不捨地將手給收了回來。
“週末,我……”柳文靜現在是心慌意亂,心中那隻小鹿都幾乎跳到嗓子眼了,一半是害羞一半是緊張。
害羞的,自然是週末摸了她的腰。
緊張的,則是她之所以想把銀行卡塞給週末,為的是如果週末和詩方圓談不攏的話就把錢還給人家,但是,週末拒絕了。
“這錢是你應得的。”
柳文靜剛開口,週末就湊到她耳邊,用同樣小聲到只有她倆才能聽到的聲音說:“相信我!”
聽了週末這話,柳文靜那緊張不已的心突然就莫名其妙地踏實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相信週末,畢竟,前前後後加起來,她和週末認識的時間還不到一天。
柳文靜將手伸入自己的衣兜裡,她捏著那張還有一百八十多萬軟妹幣的銀行卡,重重點頭,然後出了病房。
見柳文靜扶著柳母走開,週末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詩方圓,然後自顧自地坐到了床沿邊。
“詩詩阿姨,現在可以談了。”週末慢條斯理地說,“首先我要說那兩百萬的事情,錢是我要挾李關羽那個小傻比給我的,和文靜半點關係都沒有,如果你此行的目的是為了那兩百萬的話,你應該找我。”
“呵呵!”詩方圓見週末坐到床邊,乾脆也坐回了之前坐的椅子,“周老闆,你手底下有三家產業,又是黑道大佬,兩百萬對你而言,九牛一毛而已,對吧?”
“錯!”週末乾淨利落地道,“詩詩阿姨你是不知道啊,我的錢可都是一分一毛攢下來的,別說是兩百萬了,就算是兩毛錢我都捨不得花的。”
“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詩方圓媚眼一挑,“就算是鐵公雞,你也不該敲詐別人的錢啊,你自己都知道賺錢不容易,那你為什麼還要敲詐我兒子的錢?”
“敲詐?”週末冷冷一笑,“你兒子要不是想拔我這隻鐵公雞的毛,我也不會反過來拔他的毛不是?詩詩阿姨,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實話說了吧,白塔隧道的群架是你兒子指使的,我想,這多半也和你有關係,我這麼多兄弟被打,我要兩百萬不過分吧?”
“呵呵!”聽了週末的話,詩方圓的柳眉微微一蹙,白塔隧道的群架不是她主使的而是李關羽指使的。之所以李關羽要指使人打週末的人,自然是因為之前週末把他打了。
當時詩方圓從ac酒吧出來的時候,剛好就接到了李關羽的電話,說在白塔隧道埋伏了人打週末。詩方圓當時對著電話狠狠罵了一句李關羽是傻子,因為經過在ac酒吧的接觸後,詩方圓是太清楚週末的實力了,她認為李關羽無論找多少人都對付不了週末。
為了補救,詩方圓就以自己的名義打電話給李愛國,她要李愛國務必將週末等人擒住。
這也是為什麼今早李愛國突然倒戈向週末對立面的原因。
“既然話都說到明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