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譜,但卻真真切切地存在。
下一秒,水果刀穩穩刺進週末腦後的白色牆壁上。
週末條件反射般回頭,見刀鋒上有一隻蒼蠅的屍體。看到這一幕,週末差點沒尖叫出聲。
妖精,這個女人果然是妖精!
再次回頭看向女兒紅的時候,週末的臉色如同吃屎了一樣難看,面部肌肉僵硬,就跟面癱了一樣。
“別怕,我只是看著那隻蒼蠅煩人!”女兒紅不溫不火地說了這句讓週末差點噴血的話後,抬手將手中的蘋果遞給週末,“給,能夠享受我削蘋果吃的男人,全天下,可只有你一個。”
“我還是男孩子!”週末不知道是不是嚇傻了,沒頭沒腦說這話的同時,手臂極不協調地自個兒拿了個沒削過的蘋果,“蘋果不削皮才有營養的。”
開玩笑,我敢吃你削的蘋果嗎?那哪是蘋果,分明是血饅頭。
彷彿是為了分散注意力來壓驚,週末抓起沒洗過的蘋果就狠狠咬下大半邊。
“隨你!”女兒紅不置可否地晃了晃手中削好的蘋果,白生生的,就跟她的青蔥五指一樣。
張嘴,同樣是一大口咬下去,比周末咬的那一口小不了多少,天知道女兒紅的櫻桃小嘴是怎麼做到的。
氣氛和詭異,這一男一女,一人拿一個蘋果,你一口我一口的啃,就跟和蘋果有仇一樣。
祁寶寶和閆青菜的出現,也挺突兀的,好像女人都不習慣於敲門,所以,就在週末和女兒紅正和蘋果較勁的時候,兩個女人出現了,一下子就把病房的門給推開了。
不怪祁寶寶和閆青菜沒有禮貌,實在是她們太擔心週末,而且,她們壓根也沒想到房間裡竟然還有另一個女人,最主要的是,還是個漂亮得一塌糊塗的女人。
“那個……”走在閆青菜前面的祁寶寶看到病床的床沿上坐著的女兒紅,腦袋明顯轉不過彎,她甚至有些心虛地回頭對閆青菜說,“我們是不是走錯門了?”
漂亮的女人對同樣漂亮的女人總是充滿敵意的,所以,祁寶寶問閆青菜話的時候,閆青菜正在女兒紅的臉蛋上打量,就跟第一次和祁寶寶見面的時候一樣,閆青菜挺嫉妒那張長得很妖精的臉蛋的。
一直以來,閆青菜就被所有人誇獎,但是自從認識了祁寶寶後,她就發現,自己並不是最漂亮的,就比如祁寶寶也很漂亮,而當她此時看到女兒紅後,也是這樣的感覺。
她覺得坐在床沿上的女兒紅很古典,就跟仙女一樣漂亮,讓她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所以,祁寶寶和她說話的時候,她壓根就沒聽進去。
“你們是找週末的吧?”女兒紅很悠然地從床沿上站起來,指了指床上的週末,說。
不怪祁寶寶和閆青菜起初無視週末,實在是女兒紅的漂亮讓周圍的一切都暗淡無光了,所以,她們自然而然地忽略了半躺在床上的週末,直到女兒紅提醒,她們才發現,那個嘴裡咬著大半個蘋果,正錯愕地盯著兩女看。
女悍匪祁寶寶看到週末的第一眼,桃花眼就睜得大大的,下一秒,穿著高跟鞋的她狠狠跺了跺腳,說:“老子以為這小子被人打死了呢,敢情在這裡泡妹子。”說完,轉身就走,半點不拖泥帶水。
至於閆青菜,她雖然在女兒紅上班做兼職,但不認識女兒紅這個幕後老闆,她是個乖乖女,雖然也很吃驚週末會認識這麼個漂亮的女人,但表現就冷靜多了。
她回頭喊了祁寶寶兩聲,沒有聽到對方回話,就尷尬地站在病房門口,走吧,擔心週末,不走,又覺得和女兒紅這個漂亮得過火的女人待在一起不自然。
女兒紅自然猜中了她的心思,妖精一般的她,不可能不知道閆青菜和週末的關係,所以,她起身後,並沒有做任何停留,直接走到門口,臨走之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