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樓打生死鬥,恐怕這輩子也未必能練至開碑裂石的小成!”
“你那意思,我該感謝那個白臉?”週末苦笑,但是,他靈光一閃,立馬就抓住了女兒紅這句話帶來的更重要的資訊,忍不住問,“你也知道我和他打生死鬥的事情?”
“整個康城武術界,新任虎頭幫三當家單挑武學天才花敗樓的話題炒得沸沸揚揚的,估計除了在家閉門造車的你,別人都知道了。”女兒紅說,“花敗樓在華夏武術界的名頭很響,此次你和他打生死鬥,他邀請的裁判是康城武學界公認的泰斗,也是洪門的上任門主孫滿月。”
“孫滿月?”週末好奇道,“他很厲害嗎?”
“說了你也不懂!”說話的功夫,車子已經開車康城市區,停在城郊的河邊。
“我就一小蝦米而已,花敗樓名頭再大,也沒必要把那些老傢伙都拉出來吧?”車裡彌散著的異香讓週末總覺得不自然,口乾舌燥的,趁著女兒紅停車的當口,他急忙下車抽菸吹涼風。
“你的名頭不也很大的嗎?”週末下車後,女兒紅也下車了,光著腳丫踩在滿是鵝卵石的地上,“現在不僅是康城武術界,就連電視臺也在報道這件事情,暗地裡,許多堂口還設了賭局賭你和花敗樓誰贏,你知道賭你贏的賠率是多少嗎?”
“多少?”週末麵皮在發燙,因為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會一下子就出名了,還是上電視。
“一比一萬!”女兒紅很隨意地說,“賭你贏的賠率是一塊錢賠一萬塊!”
“媽的,他們在欺負人!”週末差點暴跳起來。
“即使賠率高得這麼離譜,可押你贏的,寥寥無幾。”女兒紅又說。
“……”週末滿臉黑線,頓了頓,他將褲兜翻了個底朝天,將一把皺巴巴的軟妹幣數了又數,最終,他掏出面值最大的一張遞給女兒紅,“賭我贏,幫我押二十塊!”
“為什麼不是全部?”女兒紅眯著眼,沒接過週末遞來的錢。
“我……”週末頓了頓,說,“我怕自己會輸!”
“你輸了就意味著你死了,留著那幾塊錢有用?”女兒紅似乎永遠不會笑,即使漂亮得如妖精一般,即使週末說的話挺好笑,但依然不溫不火的語氣,“我賭你贏,壓了一百萬!”
“……”週末差點噴血,“你腦子被門縫……”
話剛出口,感覺到女兒紅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厲,週末忙改口,一臉的激動:“我的意思是,你認為我能打敗花敗樓?”
“不能!”女兒紅很直接地搖頭,“無聊了,拿一百萬玩玩!”
“……”要不是忌憚女兒紅那詭異的身手,週末現在就想撲上去打她屁鼓。
“你叫我出來就為了戲弄我?”週末突然笑了,笑得很淳樸。
“我感覺到了你的敵意!”女兒紅說話的時候是看著河面的,波光粼粼的河面,夕陽下,金黃金黃的一大片,“你對什麼人不爽的時候就會傻笑,自以為可以掩蓋心頭的怒火和殺意,但其實是在露出破綻。”
聽了女兒紅的話,週末不笑了,臉一下子就沉下來,乾淨的眼中閃過一絲震怒,也難怪,女兒紅說得太傷人了,他能不生氣?
無懼於週末那惱怒的神色,女兒紅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河面的波光粼粼,微風吹來,將她盈盈可握的柳腰托起。
一時間,週末想到了一句古文: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如果能將這個妖精拿下……
“送你一樣東西!”沉默了一會,女兒紅再次說話,依舊不溫不火的語氣,說話的同時,她伸手從懷裡摸出一樣東西,從胸前拿出來的,女兒紅手腕一抖,那東西就飛到了週末剛伸手準備去接的手裡,可見女兒紅的手該有多巧。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