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隊不能說不賣力,在新年前夕,人數超過二十萬的聯軍甚至將所有的喪屍都驅趕到了蓉城的一角。
可就在幾天前,喪屍突然像瘋了一般對軍隊發動了瘋狂的反撲,即使是前線最為龐大的集團軍也根本頂不住喪屍潮水般的進攻,在徒勞的丟下了十幾萬具屍體之後,節節敗退,最後終於全部從蓉城撤了出來。
如果不是喪屍因為不知名的原因而沒有乘勝追擊,說不定整個聯軍都已經全軍覆沒了。就算如此,整個集團軍的駐地裡也是一片愁雲慘淡的景象,別說沒有能力再對蓉城發動進攻,殘存的兩萬多士兵在集團軍高層的彈壓下沒有崩潰就已經算好的了。
蓉城基督教青年會,這個在災難爆發之前只能算是冷清的地方,此時已經匯聚了不少人,其中有帶著武器的軍人,也有穿著迷彩服的遊擊兵,當然,更多的還是在蓉城生活了幾個月之久還倖存下來的普通平民。
23歲的陳軍只是個入伍沒有多久的新兵,也是在場僅有的三個軍人之一。他緊緊握著手中的自動步槍,眼睛不住往窗外打量著。雖然是新兵,但在末世裡活到現在,他也已經隨著軍隊進行了無數次戰鬥,早就養成了一個老兵的素質。 全文字無廣告
陳軍現在很鬱悶,在三天前喪屍大反攻的時候,他們一個不滿員的班正在附近巡邏,發現不對後還沒來得及和大部隊匯合,就傳來了聯盟撤出蓉城的訊息。
他只能和幾個戰友一樣,跟著老班長當了“逃兵”,一路奔波之後,終於跑到了這個還算安全的地方。當然,在逃跑過來的路上,他們一個八人的班只剩下了他一個人,老班長被一隻看起來是低階喪屍的傢伙一把扯掉了腦袋,如果不是遇見了特別行動組的幾個怪物,恐怕他也照樣得撂在那裡。
想到這裡,陳軍轉過了腦袋,看著坐在角落裡小聲商議的三個穿著迷彩服的大漢,心中暗自感嘆道:“這些傢伙,不管出了什麼事,一定都能活下來吧。”
三個穿著迷彩服的大漢都是聯盟特別行動組的成員,而且在前線的特別行動組和拉薩那些掛著特別行動組頭銜的改造人根本不是一回事。他們三個人每一個都是強化十五次以上的恐怖怪獸,經歷的廝殺也絕對不是那些小兒科的傢伙能夠相比的。
只是現在,三人的臉上竟然罕見的浮現出一絲驚恐。
為首那個叫做虎頭的大漢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如同蜈蚣一般的疤痕,看起來十分猙獰。他死死皺著眉頭,低聲罵道:“該死的,怎麼這麼快就爆發了!”
虎頭身邊的彭明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目光在小樓裡所有的倖存者身上掃了一遍,問道:“虎頭,咱現在怎麼辦?”
他們心中的信心遠遠沒有陳軍那麼強烈。一個特別行動組的編制是十二人,在三天前,他們也是十二人的滿員小組,但就在那個夜晚,他們得到了潛入喪屍區域調查的任務。
就這個和艱難扯不上關係的任務,讓他們足足丟了九個人,甚至連經過了十八次強化的組長也交代了。如果不是三人的強化方向都是速度和敏捷,恐怕也逃不出來。
虎頭將目光轉向了一直沒有開口的第三個人,問道:“易成,你有什麼想法?”
被稱作易成的漢子緊皺著眉頭,說道:“想要逃出去,恐怕不太可能。”
虎頭透過虛掩的門縫看了看外面,到處都是遊走的喪屍。如果是以前,這數量不過上百的喪屍根本不放在他們的眼裡,可是現在,他們已經沒有了絲毫把握。
易成沒有等待兩人的回答,繼續說道:“而且我猜測,恐怕集團軍也受到了相當重大的打擊,不然現在的物資這麼匱乏,他們絕對不會丟盔棄甲,連彈藥都扔下了,就這麼逃跑了的。”
彭明想起逃跑路上看見到處都是損毀的軍車和槍械,嚥了口唾沫,點點頭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