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潑大雨如銀河倒瀉,鋪天蓋地而來。
無盡的水珠紛飛,宛如無數琴絃在空氣中跳躍,演繹著一曲天籟之音。
又如浩渺如煙,天地間彷彿掛上了一道水簾。
雨滴相互追逐,撞向地面,濺起無數晶瑩剔透的水花,讓人賞心悅目。
傾盆而下之時,瞬間將大地籠罩在一片水霧之中。
雨滴打落在建築物、樹木和池塘裡,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彷彿在訴說著雨的故事。
屋頂的雨水匯聚成股,順著屋簷滴落,形成了一道道小瀑布。
窗戶上的雨水流淌成行,如同淚水在傾訴。
街道上,一個個水窪被車輪碾過,波瀾四起,煞是好看。
如此絕美的畫面卻是正有一場悲劇上演著,就在大慶京都郊外的一處龐大院落內宅,一個容顏絕美的婦人正在痛苦的分娩著。
而分娩時的極致疼痛遠遠沒有婦人心裡更悲痛,因為此時的她已經意識到自己被自己的愛人毒害了,她已經感覺自己的身體機能正在一點點迅速的流逝。
按理說,以婦人的體能不至於出現分娩時的血崩,然而血崩偏偏就是這樣詭秘莫名的出現了。
所以婦人猜測肯定是有人在她的身上下了手段,而能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做這種手腳,唯一能夠做到的也就是自己那個絕情的男人了。
“哇……”
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聲響起,婦人這才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實在是她為了這個新生的孩子傾注了所有。
只見大汗淋漓的婦人看向一旁戴著眼罩的武士說道,“五竹,以後閒兒就交給你了。”
“是!小姐。”戴著眼罩的武士卻是憨頭憨腦的回應著,彷彿世間之事沒有能夠讓他變色一樣。
“就讓這孩子隨那個範建的姓氏好了,你立刻把孩子帶到儋州範府老宅,範老太太和範建一定會安排好的。”
“是!小姐。”
“去吧!一路上記得要保護好範閒的安全。”
“是。”
隨著眼罩武士接過這個剛出生的孩子就是放在了一個竹籠裡,然後“嗖”的一聲就是消失在了外面的雨夜裡,然而府苑外面卻是出現了大批的殺手追殺著眼罩武士。
只是處於彌留之際的婦人卻是漏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因為屬於她的故事已經就這樣悲壯的結束了,接下來的一切都是屬於襁褓裡的那個孩子。
就在此時一名非常有威嚴的青年帝王從暗影中走了出來,看向躺在床榻之上的女人露出了慚愧的神色,“輕眉,還請你不要怪罪於朕?”
“慶帝,就為了一個小小的內庫財權?你就要狠心殺掉我這個做紅顏知己的?”此時床榻上的葉輕眉卻是難以置信的看向眼前的慶帝反問了一句。
“對不起!輕眉,你現在的勢力真的是太龐大了,不光掌控著南慶內庫(慶餘堂)的財政大權,鑑查院的陳萍萍也是對你忠心耿耿,你讓朕又怎麼才能睡得安穩呢?”
“無恥之徒。”
“哈哈,為了我大慶的江山社稷,做一個無恥之徒又有何妨?”然而此時的慶帝卻是大有曹操那種寧可我負天下人的氣勢。
“……”此時暴怒的葉輕眉卻是再次感受到了自己腹疼難忍,心裡立刻就是有了不好的判斷,然後忍不住在最後爆了一句粗口,“不好!竟然是他媽的雙棒兒?”
“嗯……”此時站在床前的慶帝也是驚呆了,然後就是親眼目睹了自己另一個孩子的降生。
當然就連慶帝自己也說不好是驚還是喜,心裡突然後悔對這個女人的絕情絕義了,畢竟她可是為自己生兒育女的紅顏知己。
很快葉輕眉和慶帝的第二個孩子就是順利的分娩了,而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