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叫好爽”陳軍是越說越激動,最後狠狠的把菸頭熄滅了。
我也一直這樣想,說實在的當年不是賭氣怎麼會失去尹可,到現在摸著王玉楚的Ru房還在想著她。只是生點小氣而已,本來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我非要把“天涯何處無芳草”證明給她看,直到現在想吃回頭草了,卻舍不下面子。
每當我揉搓王玉楚的Ru房時,尹可的形象就會在我的腦海裡異常的清晰。我一直都很害怕,害怕在我玩弄王玉楚Ru房的同時也有人在玩弄尹可的Ru房。這一點後來常常讓我懷疑自己有懼|乳症。其實尹可的Ru房並沒有王玉楚的大,但是我卻一直忘不下。在尹可的Ru房上可以聞見她淡淡的體香,而在王玉楚身上好像我只能聞見|乳臭。因此有時我會狠狠的玩弄王玉楚的|乳頭,直到她求饒我才肯罷休。
聽了陳軍的話我有點血脈奮張,為什麼我就不能擺脫這一切去追求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呢?我自己也沒有感覺到,從此在我的內心裡就有了一種把那段愛情和尹可的身體再追回來的慾望,就好像種下了一棵毒苗,很快的在我心裡生根發芽生長起來。
“丁澤,你懷念你的初戀嗎?”陳軍問我。
我從對尹可體香的回憶中被陳軍叫醒,覺得兩手空空失落無比。要不是這會兒頭還有點暈我真想踢這狗日的兩腳,他根本就不能理解我對尹可的身體迷戀到了什麼層度,就像剛達到高潮卻被女人強迫著拔了出來一樣的難受。
“我當然懷念,我可不像你狗日的那樣喜新厭舊”我怒極道。
“你這話說的就有點不對了,當年我就是因為用情專一才被尊為情聖的”他一邊說還一邊甩手“只可惜後來沒有成功被人尊為情剩了,說是情場上剩下的貨色”說著他又一臉沮喪的擺了擺手。
我就發現我們簡直太像了,連感情經歷都很像。那時候我對閆敏的暗戀還不是一樣,用情專一而且熱烈。只是人家就是不領你的情。不過我想那時候她之所以不答應,肯定是因為我摘抄的那首宋詞,過早的暴露了我的為人,給人家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那是一首豔詞,就是有點黃。
玉爐冰簟鴛鴦錦
粉融香汗流山枕
簾外轆轤聲
斂眉含笑驚
柳陰輕漠漠
低鬢蠶釵落
甘作一生拼
盡君今日歡
其實這詞還是比較隱諱的,只是閆敏對它太敏感了點,所以她覺得我這人有點兒黃|色,就跟我拜了。說實話後來到了大城市上學,見多了女人,我才發現那時候我的目光是多麼的狹窄,當然這跟當時我在對女人的鑑賞力方面的侷限性也是分不開的。閆敏簡直就不能稱其為女人,雖然胸比我的大點,但腰卻比的我粗的多,大腿好比農村打麥子的石磙,又飽滿又粗實。
但後來她又做了很多我一生也忘不了的事情,所以我決定記住她一輩子,或者說我準備帶著對她的恨踏進自己的墳墓。
“那也不錯了,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嘛。再說了就是現在誰又能說我們不專一呢,在一定的時間段裡,對待某一個人而言我們還是相當專一的。只不過在整個的感情歷程中,我們屬於一些活躍分子罷了”我安慰陳軍說。
“你說的也是,我一直認為男人就應該有廣闊的胸懷,可以容的下很多人的愛,要不還叫啥男人呢?”他自我安慰的說。
我看著陳軍的狼狽樣突然想起今天早上見到的那個女孩,是吳芸的妹子。我就問“吳芸妹子長的挺不錯的嘛,你那時候怎麼沒有搞她,卻搞了吳芸?”
“她呀,小孩子氣。人長的倒真的很好”陳軍一邊回味一邊給我講他們的事。
有一回在吳芸的家裡,她妹子問陳軍“你和我姐這麼長時間了,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