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搜查的小鬼子分別跑到井上中佐跟前報告;“沒有可疑,請中佐閣下訓示。”
井上中佐皺緊眉頭,他懷疑兩個被通緝的抗日要犯,不是被大島醫生藏起來,就是放跑了,現在繼續追查下去,看來不會得到滿意的結果。
他‘哈哈’笑道:“大島君,打擾了,您和您的家人一旦發現抗日分子的通緝逃犯,一定要快快的報告,您的不要忘了,您和您的家人都是天皇陛下的臣民,都要為大東亞聖戰做出努力,您的明白?”
“這個我的明白,請井上君放心,我的會積極配合,您是不是坐下來,老朋友小聚一時,您的意下如何?”大島醫生謙恭的問道。
“不不不,我的和您都是老朋友,不用過於客氣,我的還有重要軍務在身,不敢久留,多有打擾,還請大島君多多諒解。”井上說著對身邊的小鬼子一揮手:“統統的回去。”
大島醫生把井上一行送到門口,他站在臺階上面躬身說道:“大島君,您的慢走,我的有事還請您的多多關照。”
他關上門上了栓,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終於鬆了一口氣的急急走回屋。他對夫人說道:“你的幫忙,快把洞裡的那兩個人放出來,時間長了會憋死的。”
大島醫生的女兒流著眼淚,拉住她爸爸的胳膊哭道:“爸爸,他們的是混蛋,侮辱了您的女兒,您還把兩個帝國通緝的要犯藏在家裡,一旦被皇軍知道,我們的都會掉腦袋,不如就這樣的憋死他們。”
大島夫人也小聲的附和道:“香子爸爸,我的想法和女兒一樣,要是放他們的出來,殺了我們怎麼辦?還是憋死他們的好。”
夫人和女兒苦苦相求,大島醫生猶豫的停下正要揭開的洞口木板,坐在一邊沉思,半天他低聲說道:“你們的看到那個大個子的手裡攥了兩顆手雷沒有?要是我們的不把他們放出來,憋的要死的時候,他們的會弄爆手雷,把我們的統統的都會炸死。”
一家三口一時沒了主意,女兒香子受辱不忿,氣嘟嘟的癟嘴坐在一邊不再說話,夫人愁眉苦臉的看著丈夫,大島醫生一時拿不定主意,不放出來怕事情會鬧得更大,放出來又怕這兩個皇軍通緝的要犯,殺了他的全家,他為難的抱住頭,坐在榻榻米上,苦惱的打著‘嗨’聲。
再說井上中佐離開大島醫生的家,走出不遠,對跟來的憲兵小隊長說道:“你的帶上十幾個帝國的勇士,埋伏在大島醫生藥店的周圍,要隱秘的暴露的不要,好好的盯住,我的懷疑兩個通緝的要犯,還躲在大島醫生的家裡。”
井上中佐安排完,帶著其他小鬼子返回到日本住新牟城的司令部。
當他走進司令部大門,發現已近凌晨,司令部裡還是燈火通明,整個大院戒備森嚴,鬼子的值哨兵力加強,巡邏兵在不停的走動。
他把隨帶計程車兵安置在大院等候命令,他踏著樓梯,‘蹬蹬蹬’直奔二樓,他站在安瑾蓬戶大佐的辦公室門前,謹慎的喊道:“報告,井上太郎求見。”
屋裡傳出威嚴的回聲:“進來。”
井上太郎沒想到平時溫和的安瑾蓬戶大佐,今天的聲音這麼生硬,他不用門口哨兵開門,自己小心的輕輕推開,看到谷畑一郎中佐,頭上包著紗布站在安瑾蓬戶大佐的辦公桌對面。
他緊走幾步,垂手站立的敬了個軍禮:“報告大佐閣下,大島醫生的家裡,沒有發現帝國皇軍通緝的要犯,我的已經安排帝國士兵嚴密監視,一旦發現可疑分子,立即逮捕。”
“混蛋,一群愚笨的豬,谷畑中佐,我的問你,派出兩個小隊的帝國士兵,你的竟把所有的抗日分子統統的放跑,你安排進吳家糧行的帝國精英全部的殉難,你的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安瑾蓬戶大佐憤怒的從辦公桌前走出來,狠狠的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