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笑意微微。“既是狼當家好興致,風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紹兵和護衛相視一眼,面露憂色。
糟糕了,少爺允文允武、慎謀能斷,可唯一的缺點就是!酒量很爛,酒品更差。一大壇一大罈美酒烈酒流水價般被捧上來,老狼快樂地拍開了酒罈封口,遞了一罈過去。“來!”
風滿樓面色不改地接下,紹兵和護衛急得互使眼色卻一籌莫展。
“風哥哥,你談完生意了沒?”
一個脆生生的笑語突然在窗外響起,霎時引得眾人驚異目光同時望去。
風滿樓捧著罈子的大手穩定如故,唯有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這丫頭……
是誰告訴她,他今日到這“牡丹樓”談生意的?
他冷冷瞥了紹兵和護衛一眼,他們倆打了個寒顫,趕緊一個看天,一個看地,就是不敢對上他的視線。
真好樣兒的。他冷笑。
相較於風家這一方的氣氛詭異,老狼回頭一看懸空掛在窗外笑咪咪的綠襖女孩,很乾脆地噴出了滿口的酒水。
“噗!”他滿面驚愕地瞪著她。她她她…打哪兒冒出來的?現下若不正是大天光,他還以為自己活生生見鬼了!
“哎喲,這位大叔,您衛生習慣真真不太好。”幸虧章靈閃得及時,不然還怕不立時成了大花臉。“耶!你們要喝酒哇?那怎麼行,要喝也是我跟他喝……呃,我的意思是,我來幫他喝!因為風哥哥他是連一點點都不――唔!”
章靈獰不及防地被一雙強壯的手臂給拖了進來,口無遮攔的小嘴被風滿樓厚實手掌緊緊捂住。
“狼當家,請恕風某失陪。”他低頭盯了懷裡蠕動的小傢伙一眼,“我有點小小的……私事要處理一下。”
老狼一頭霧水,不過在江湖以及商場上走跳多年的本能警告他,最好還是不要介入這位中原商主的私事,忙一迭連聲笑道:“喔,請便請便,您就不用招呼俺了,俺會自己找樂子自己看著辦的。”
“多謝狼當家體諒。”
“不客……咦?”
人都哪兒去了?
京師今年冬天並不太冷,雪也沒下過幾場,所以已接近元宵了,天氣還有點還寒乍暖。但是隻要一看身旁臉色冰冷得像塞外隆冬的風滿樓,章靈就不禁打了個寒顫。原來今年的隆冬才剛剛要開始呢!
這男人,長得明明那般好看,身高腿長玉樹臨風的,但要是能別常板著一張萬載玄冰臉的話,那該有多好。
她大大嘆了一口氣。
“你!”風滿樓眼裡閃過一抹殺氣。
“等一下!”章靈熟練地自懷裡掏出一顆栗子,邊剝殼邊抬頭咧嘴笑,“好了,你可以開始罵了。”
“你這是做什麼?”他皺起濃眉,對於她奇兀的動作莫名所以然。
“一心二用,利用時間呀。”她笑嘻嘻的回答,不一會兒就剝出了顆光溜溜的香栗子,不由分說送到他嘴邊。“來,吃。”
她冷嗎?是不是在外頭候他候久了,這才去買了包熱騰騰的糖炒栗子放在懷裡取暖?果然像她會做的事―這個空有熱血全無大腦的傢伙。
風滿樓強抑下抓她的手來搓揉個幾下的衝動,可臉上猶是緊緊抿唇,不為所動。
“好吧好吧。”她趕緊把栗子塞進嘴裡,小小力咬著,咿唔不清地道:“風哥哥,你就別生我的氣了嘛,人家我也是一片好意呀,我聽說你今天要和關外的相與談生意,就怕他們灌你酒!”
“那是我的事。”他冷冷道。
“可我以後是要嫁給你的人,我當然會擔心你的身體啊!”她說得好不理直氣壯。
今日郎君身體的健康,可是她將來幸福的保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