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熱毛巾敖一下,可以減輕疼痛。”她開始登山時也發生過這種情形。
“我稍微一動就痛得要命,哪敢下床?”
“這樣啊!”她該不該趁此機會接近他、纏著他、讓他沒時間找洪鬱雯?
“你人在哪裡?”他聽見嘈雜的聲音,知道她絕對不是在家裡。
“我在店裡。”她答應要幫鬱文,可面對他卻無計可施。
“你沒事嗎?怎麼還能到店裡去?”唉!他真是小看她了。
“我還好,除了肌肉有點緊繃之外,其他的沒什麼大礙。”
“看來以後我要多多參加登山活動了。”他自嘲。
“這個星期恐怕不行了。”對喔!這麼一來,不就要兩個星期後才能見到面?傷腦筋,她到底要怎麼接近他?
“為什麼不行?”
“你的腳恐怕會痛到星期日。”她以自己以前的情況預估。
“不會的,我星期日一定會跟你們一起去登山。”龍霸頤堅持。
“那是下可能的事。”
“為什麼不可能?就算痛我還是要去!”知道她對登山活動有興趣,說什麼他也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如果你想讓自己的腳廢掉,我管不著。”這個人的脾氣怎麼這麼拗?
“你如果怕我的腳廢掉,要不……你來幫我熱敷。”龍霸頤厚著臉皮說,也做好了碰釘子的心理準備。
原來他心裡打的是這個主意!
雖然這正中威詠颻的下懷,但是她也不能做得太明顯。
“我為什麼要幫你熱敷?”
“我聽說登山隊裡就屬你最熱心了,我想你一定會發揮你的愛心,讓我解除肉體上的痛苦。”
很抱歉,我的愛心不用在這種事情上。
威詠颻很想用這一句話頂回去,但是一想到哥哥的終生幸福,她便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吞回去。
“好吧!告訴我你住的地方,等一下我就過去。”威詠颻無奈的答應了。
龍霸頤興奮的把自己的住址給她,期待兩人有好的開始。
威詠颻鼠來到龍霸頤住處的門口,但心裡卻遲疑了。
她是個行事果斷的女人,從來沒有如此猶豫不決過。
就在她不知道該不該伸手按電鈴的同時,大門忽然開啟。
龍霸頤興奮的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嘴裡喃喃的念著:“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他收緊雙臂,讓她的臉頰貼在他寬大厚實的胸膛上,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聞著她淡淡的髮香。
威詠颻心裡升起一股前所未有、陌生的悸動,耳朵聽見他狂烈的‘心跳。
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有過這種奇特的感覺,即使是展昭陽也不曾,她發現自己的心跳和他一樣的狂烈,鼻端吸進的陽剛味讓她不由自主的沉醉。
不遇她理智的告訴自己,千萬別太投入,她只是想成就哥哥和洪鬱雯的婚事而已,何況龍霸頤不是一個她可以信任的人,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有新歡出現?
威詠颻輕輕的推開他。
“你的腿好點了嗎?”
龍霸頤這時才發覺自己太沖動了,他可不希望嚇走這個防備心很重的女人。
“哪有好,感覺很痛。”他又開始喊痛。
“浴室在哪裡?我去拿毛巾幫你熱敷。”
“順著走道直走、右轉就會看見。”
威詠颻順著龍霸頤所指的方向,進到浴室拿熱水與毛巾。
龍霸頤乖乖的躺在床上,她伸手輕輕的捲起他寬鬆的睡褲,心裡猜測他平常是否真的穿著礙事的睡衣睡覺?
他是那種不喜歡拘束的男人,在她的想像裡,即使他沒有裸睡的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