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當如何自處?”
“本殿下不會讓自己的弱點暴露於人前,就好比你。”
轟!容熙寧腦子像是炸開了一樣,愣愣的看著帝宗玦,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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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一眼望去都是富麗堂皇,金碧輝煌,帶著皇家慣有的奢侈和尊貴,一看便是宮中的手筆。
“吱呀——”
門被推開來,一個身穿華麗宮服的男子走了進來,步履之間帶著沉穩,只是那眉眼之間卻不見半點喜色。身後跟著三兩個謀士一樣穿著的男子,臉色也同樣不見好。
“此事還有誰知道?”宮服男子轉過頭,看著三人,臉上的戾氣顯而易見,也能知道男子此刻的情緒只怕是一觸即發的。
“回二殿下,此事知道的人都在此處,怎麼會有他人知道,名冊還會失竊呢?”其中一人說道。
“哼!”被稱作二爺的人正是帝宗閻,他冷哼一聲,劍眉皺起,不悅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本殿下說出去的!”
那人連忙擺手,解釋道:“在下沒有這個意思。”
帝宗閻神色陰沉著,他費心心思收集過來的名冊,竟然就這樣被盜了!若說沒有內奸,他是絕對不相信的!但是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回名冊,這名冊上除了他要蒐羅過來的人,還有已經投誠的人!若說落到了其他人手裡,交給皇上,只怕自己一個謀逆的罪名就逃不了了!
“二殿下,若說這東西落到的另外幾位手裡,只怕就……”又有一人上前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面上十分狠戾。
帝宗閻皺眉,“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微微倚在座椅上,看著那人道:“夷七。你說本殿下應該怎麼辦?”
“當務之急理應是派人追回名冊。”夷七說道,臉上還帶著些許的得意洋洋。
聽完夷七的話,帝宗閻臉色陡然一變,抓起旁邊的茶盞就往夷七身上狠狠摔去,砸在夷七的身上,聽到夷七悶哼一聲。夷七不解的看向帝宗閻,帝宗閻冷冷一笑,帶著蝕骨的冷血:“本殿下不知道要派人追回名冊麼?連怎麼丟的都不知道!拿什麼去追!廢物!”
帝宗閻暴跳如雷,三人被如此暴躁的帝宗閻嚇了一跳,便紛紛閉嘴沒有說話。一時間只聽得到帝宗閻怒極的呼吸聲,一下一下好像響雷一樣打在他們心上。
“罷了。賀州,尹執,你們派人到處去查探,一定要找到名單。夷七,替本殿下準備筆墨。”帝宗閻想了想,他不能坐以待斃。名冊丟了可以再寫一份,但是不能不找回來。
賀州便是三人中一直未曾開口說過話的人,而尹執便是第一個說話的那人。
“是。”三人分別都應了之後,賀州和尹執便悄然離去。獨剩下夷七在幫帝宗閻準備筆墨。待兩人都走之後,帝宗閻這才緩和了一下神色,問道:“夷七以為如何?”
“屬下以為,並非他二人。”夷七此刻的臉色十分沉穩,回答也十分迅速,絲毫不似放在那麼衝動的樣子。他在賀州和尹執兩人面前藏拙,也只是帝宗閻的意思。
帝宗閻的臉色不加好轉,可知道他對於這個答案是不滿意的。
夷七見帝宗閻臉色不見好轉,也不惱,只是十分有把握的分析道:“殿下莫急。賀州此人沉默寡言,但是心性卻是極為固執的,他既然已經投誠了殿下,便不會有人能動搖他。而尹執,素來都是以殿下馬首是瞻,他當初主動投誠雖然可疑,但是他性子衝動,若真是奸細,只怕也會露出馬腳。所以,屬下推測,是巧合。”
“巧合?”帝宗閻眉頭高高皺起,老鷹一般銳利的眼盯著夷七,很是不滿。
夷七微微弓著身子,解釋道:“只怕是有人想來試探殿下,湊巧發現了名冊。”
帝宗閻皺眉想著夷七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