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
紀貫新見我沒接,他直接把棒棒糖扔在我腿上,然後道:“昨天那麼多飲料,你偏偏喝酸梅湯,無論到哪兒吃飯也都點酸的喝,除非我是瞎子,看不到你喜歡喝什麼。”
我回過神來,一邊低頭拿起腿上的棒棒糖,一邊道:“這是蘋果味的,還不夠酸,下回換檸檬味的。”
我話音落下,紀貫新忽然抬手從後面掏出一大包東西,放在我跟他之間的空位。我定睛一看,那是一整袋不下五十根各種口味的棒棒糖。
紀貫新勾起唇角,一臉得意的說道:“本想慢慢給你的,你表現好,就給兩根。”
我心底剛剛有點感動,被他這麼一說,當即抬眼瞪著他道:“我是狗嗎?”還給我獎賞。
紀貫新臉上的笑容變大,笑著回道:“狗一般都挺聽話的,你要是狗,也一定是條不招人稀罕的狗。”
我挑眉反擊:“誰不招人稀罕了?你才不招人稀罕呢。”
紀貫新道:“那你是承認自己是狗了?”
我:“……”
我說過,我並不真的害怕紀貫新,最起碼不像怕駱向東那種,是打從心裡面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紀貫新這富家少爺全被一張愛碎叨的屌絲嘴給耽誤了,在我心裡面,他就是有幾百億,也是個有錢的屌絲,我跟他吵嘴根本沒壓力。
我倆這一路嘚吧嘚,終於紀貫新將車子停下,我定睛一瞧,是夜城一家出名的私人會所。
紀貫新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去,我心底留了個心眼,想著上回開房的事兒,不得不提防。
下車之後,我看著紀貫新道:“這是要去幹什麼?”
紀貫新說:“你就跟著來吧,我還能害了你嗎?”
我說:“誰知道你們這幫有錢人心裡面想什麼,你不說幹嘛,我不會進去的。”
紀貫新剛要開口回我,忽然手機鈴聲傳來,他從褲袋中掏出手機,接通之後說道:“我都到樓下了,馬上上去。”
說完,他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對我說:“打牌,我們樓上一幫人呢,大白天的就想些齷齪的事情。樑子衿,你這樣真的很不好。”
我被紀貫新當街揶揄的說不出話來,真是覺得有一膀子力氣愣是沒處使。
紀貫新見我站在原地一動沒動,他走過來拉我,軟磨硬泡的說道:“哎呀,行了,我叫你姐,你快點跟我上去吧。”
我把手臂從紀貫新的手中抽出來,仍舊是一臉的防備跟警惕。
上樓的路上,我對他說:“我學過三年跆拳道。”
我只是想向他顯示,我不是好欺負的,如果一旦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我有足夠的能力可以自保。
誰料到紀貫新只是隨意嗯了一聲,這更讓我有氣沒地方撒。
上了樓,來到一處單獨的包間門前,店員禮貌的頷首,然後替我們推開房門。
房間裡面煞是熱鬧,足有五六十平米大的空間之內,左邊擺放著檯球案,中間是一個小型吧檯,右邊有沙發還有一張麻將桌。
屋裡面三男三女,幾個女的皆是身材高挑,長相豔麗,正在臺球案邊打球。
而三個男人則坐在麻將左邊,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我一眼就看到麥家輝,因為只有他是我認識的人。
見我跟紀貫新進來,大家都看向我們,一個長相斯文的男人,率先揚聲說道:“你小子行不行了?約的十點鐘,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尤其是成霖,丫傻的你說什麼就信什麼,帶著妹子都來了一個小時了。”
紀貫新邁步往他們那邊走,開口就把我給賴上了,他說:“我可早就準備好了,是過去接她,她遲遲不肯下樓,這才耽誤的。”
紀貫新就這麼臭不要臉的把矛頭指向了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