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還是忘記什麼?”
秦翊川說:“我說牌上面寫的東西,我忘記了。”
初吻,這還能忘嗎?
我暗自琢磨著秦翊川的話,然後看向了最後一名陳述者,駱向東。
駱向東聽過所有人的答案,他不緊不慢,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個字:“爽。”
此話一出,鄭澤宇忽然一拍桌子,伸手指著駱向東。駱向東回以他一個肯定的眼神,兩人像是從對方的目光中接收到同盟軍的訊號,這讓我隱約感覺到一絲惶恐。
因為我的初吻,並不爽。
我的初吻當然是跟陳文航,那是他答應跟我交往的第一天,放學之後,我們出了校門,說好了去吃麻辣燙。然後在麻辣燙的小店中,他見我辣的絲絲哈哈,忽然就湊過來親了我一下。
原則上來講,這根本不算吻,但卻是我第一次跟家人之外的男人親吻。我當時只覺得渾身血液掙扎著往臉上湧,而且……很想去廁所。
我的初吻,不是爽,而是緊張。
第一輪我們五個人全都陳述完之後,按例要指出一名‘臥底’。幾乎沒什麼懸念,我們所有人都指向秦翊川。
鄭澤宇看著秦翊川問道:“哎,你拿的是什麼?”
我搶在秦翊川之前出聲阻止:“現在不能說,要先看他是不是臥底,如果他不是,遊戲還要繼續的。”
我拿過駱向東的手機,點了下秦翊川的頭像。
“他是平民,遊戲繼續。”
我也有點詫異,秦翊川竟然不是臥底。
鄭澤宇左右看了一眼,然後道:“哎呦,臥底隱藏的蠻深嘛,這一把就把你給揪出來。”
我見他有意無意的看著我,所以出聲反擊:“沒準你是臥底呢。”
鄭澤宇說:“保證不是我,我跟向東是一樣的。”
說罷,他對駱向東揚了下下巴,以求同盟。
駱向東卻選擇站在中立的場合,出聲說道:“我得聽你這一輪的陳述。”
這局本應該還是我先說,結果鄭澤宇一激動,為了明哲保身,率先出聲說道:“我就這麼說了,十二歲,你懂的!”
他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只為博駱向東一個肯定的眼神。
駱向東聽罷,有些若有所思,卻也沒有馬上點頭或者搖頭。
到了衛錚那裡,他出聲道:“我這個,反正我能確認我是跟的女的。”
我簡直不能想象衛錚跟一個男人接吻,那會是什麼樣的場面。
強忍著笑,我將目光落在駱向東身上。
駱向東左手拇指不經意間摸過下唇瓣,他忽然道:“就剩我們四個人,反正我能確認臥底不是我,我來個狠一點的……需要用到其他輔助工具。”
用到其他輔助工具?
我下意識眉頭一簇,這表情落在駱向東眼中,他看著我說:“樑子衿,到你了。”
我開始變得緊張起來,初吻需要用到什麼輔助工具?
餘光瞥見左邊的鄭澤宇跟衛錚,他們一個笑的一臉曖昧,另一個但笑不語,看他們的表情,完全是理解駱向東話中的意思。
那麼我很有可能是臥底,短時間之內猜不到他們手中的底牌是什麼,我只得儘量往他們身上靠,我說:“這個我幾年前就有過了。”
駱向東老奸巨猾,很快戳破我,他說:“你這個算跟風吧,上一輪澤宇已經說過了。”
鄭澤宇也跟著道:“是啊,我說過很久之前了。”
我趁著跟他們說話的功夫,腦子飛快的旋轉著,運用我精湛的演技,一拍大腿,佯裝敞亮的模樣,出聲說道:“啊,我就這麼說吧,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是瞞著家裡人的,畢竟那時候年紀還小嘛。”
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