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呢。”
我說:“你們那邊不是電梯嗎?”
駱向東沒好聲的回道:“我家二樓樓梯!”
我哦了一聲,淡淡道:“上個二樓也呼哧帶喘的,你還行不行了?”
估計駱向東心底一定想掐死我,因為他恐嚇的口吻,出聲問道:“樑子衿,你大晚上的打電話就是想問我行不行?”
我忽然想到一句經典臺詞:男人不能說不行!
想著,我撲哧一聲笑出來。
天地良心,我可沒有存心想要激怒他的意思,但這事兒解釋不清楚,我還沒等說話,駱向東那頭已經下了最後通牒,他說:“你等明天上班的!”
我連著哎了兩聲,想要跟他解釋,可他已經結束通話電話。
我拿著手機,哼了一聲,這是有多小氣?
有本事恐嚇我,有本事你上樓梯別喘嘛!
我也沒有再給他打過去,將手機放在一邊,關掉床頭燈,閉眼,睡覺。
……
第二天早上被手機鬧鐘叫醒,我睜眼睜得心不甘情不願。最近被駱向東帶的一週有一半的時間都在放假,我好不容易適應的生物鐘也不甘落後,變得紊亂不堪。
拖著疲憊的身軀從床上爬起來往浴室走,我洗臉刷牙,又化了個精緻的妝。
化妝的時候,我心裡面想的是駱向東,想著打扮的好看一點,他看著也賞心悅目。但這樣的念頭剛一冒出,就被我自己否定了。
我不願意承認‘女為悅己者容’,因為我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我喜歡的不是駱向東,而是如今的一種相處模式和被照顧的感覺。如果這個位置上的人不是駱向東,而是任何一個其他長得帥,身材好,有錢又懂得照顧人的人,我都會心動。
而至於我臉上精緻的妝,以及輕易不塗的紅唇……我告訴自己,化妝是為了提升自信,自己美,與他人無關。
穿了件白色長款風衣,我提著包出了門,往駱氏走。
只是三天沒來,感覺像是放了好久的假。乘電梯來到頂層,見面的人皆對我打招呼,我也習慣了與他們點頭問候。
一路來到自己辦公室,我脫下外套,走到辦公桌後面坐下。
之前關悅給了我不少駱氏跟其他公司的合作案,我如今的工作就是看這些近幾年的合同,熟悉業務的同時,也在摸索一個高階行政人員應該做的本職。
期間我每隔一個小時就要抬頭看看錶,尤其在十點到十一點之間,因為往常駱向東基本都是這個時間段來公司。
十一點一過,我大致可以確定駱向東上午不來了。他昨晚也跟我打過招呼,可能是去陪竇超他們了。
臨近午休時間,我先是接了徐璐的一個電話,她說她才看到簡訊,激動地不行,就差在電話裡面哭出來了,我好不容易給她哄好,叫她淡定的等我電話,等這兩天駱向東忙完之後就會聯絡她。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又接到一條短訊,上面提示我本月銀行卡收入個十百千萬十萬……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又查了一遍,真的是小數點前面六位數,收入二十五萬三千多。
我被這個數字嚇到了,不是沒見過這麼多錢,只是沒在我的銀行卡上面見過這麼多的錢。
頓時就慌了,我先是給我媽打了個電話,問她有沒有給我打錢,我媽說沒有,我說我卡上多了二十五萬,我媽更是嚇得直接叫我報警。
當,當,當,門外傳來敲門聲,我暫時結束通話電話,說了聲:“進來。”
門口處的人是韓雪彤,她微笑著問道:“子衿,要不要一起吃午飯?”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問問韓雪彤,畢竟她見過的世面比我多,我起身往門口處走,出聲問道:“雪彤,我剛才銀行卡上面突然多了二十五萬,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