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人卻是嗤之以鼻:
“秦力,他都中了我們的化功散了,還怕他什麼?現下的他,不過是一隻病貓!要不然剛才也不會被我們的迷香給撂倒,不費吹灰之力就教我們擒來。”
“老大,讓我先捅他一刀以洩心頭之恨!”
“方勇,我們費盡心思抓他來,可不是用來給你報仇的!總輪得到你,現在,你閃遠些!”秦力斥退一邊的莽漢,這方勇正是之前去送信,卻教邵離識破,給丟回來的人。
接著他又對夥伴道:“熊陽,雖然邵離中了化功散,但也不能對他掉以輕心,季府上下的人都不知道他的來歷,你我可是明白得緊。能被燕樓樓主葉驚鴻視為最大對手的男人,縱使未被江湖人封為天下第一,其功力也該是無人能及了!”
熊陽全然不服:
“呸!不過是被他人過度吹捧罷了!誰又見過邵離與葉驚鴻真正交手過了?一直都是邵離在躲,就代表了他根本是一個空心大老倌,不敢跟天下第一高手較量!我熊陽倒想會會他……”
“你忘了大哥是怎麼死的了嗎?你忘了大哥是死在誰手上了嗎?是邵離!這可不是大哥自己跑去穿透他那把‘青翼劍’的結果吧!”秦力一向務實,絕不輕易低估任何一個人,尤其是邵離這類的江湖高手。
一番話終於說得熊陽不敢再放厥辭,只好道:
“那現在怎麼辦呢?抓他來,他也不會就範的。不如就一刀殺了他,也算是替大哥報仇。”
“不,要殺他是日後的事,他必得為我們所利用!我們利用他的力量來得到季家財富,然後也利用他對抗燕樓,讓他們自相殘殺!”這便是秦力想出的一石二鳥之計!
熊陽道:
“上回叫方勇送信去,邵離並不相信我們與燕樓合作之事……”
“但燕樓卻相信我們與邵離是一夥的!”秦力微笑。
“真的?”熊陽欣喜於事情的順利。
“是的。水柔柔已經率人南下了。雖然我們並不曉得他們之間曾有過什麼仇怨,但是邵離一直躲著燕樓卻是北方道上大家都知曉的事。”
“可是燕樓會如我們所願嗎?”
秦力陰狠一笑:“不必他們親手殺,我們代勞,嫁禍於他們也就成了。到時天下人都會相信是燕樓殺了邵離,於是那些敬邵離為主的組織,將會踏平燕樓,那麼一來,燕樓永遠沒機會弄明白真相,而我們將坐擁季家富甲天下的財富,消遙一生,而無所懼了。”
熊陽對燕樓的人忌憚多一些,問道:
“但若是……那些人沒能一舉殲滅燕樓,那麼待他們查出我等……”
秦力臉色沉凝了下!“事情原本就沒有全然的絕對,不過此刻邵離在我們手中,勝算便大了。”他當然懼怕燕樓,那燕樓對待敵人的手段之兇殘,光是聽聞便要打顫。
轉頭看了下仍昏迷中的邵離,他對一邊的部下道:
“將‘真言粉’拿來。”
“是。”
“這真言粉真的有用嗎?你去哪裡弄來的?”熊陽持懷疑態度。
“你別小看它,這可是出自苗疆元教,我費了好大心思才弄到手的。以前親眼看到其神效,被灑到此粉的人,問他什麼,他便知無不言;要他做什麼,他都會照做,就算要他砍殺自己也會遵命。”秦力不掩得意地說著,抬高手上的瓷罐,讓所有人看清楚。
“真有這種東西?!要不要現在先找個人試試看?”熊陽抓來一個嘍羅就要試藥。
“效用多久?有無其它後遺症?”
秦力斥道:“這麼珍貴的藥粉怎可浪費?!我問過了,灑一次的效用是半個時辰,過後他本人完全記不起來做過的事,這種東西對身體沒傷害。”
“那太好了!我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