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怪人,她也想看看那個所畏的怪人有多對多厲害,再者也想看看那個怪人是無害之人還是有害之人。
就拼著這口氣,金成雙霍出去了,吉祥將她的雙眼蒙上了絲帕,然後扶著她小心亦亦的繼續往山裡行走。
金成雙在黑暗裡感覺自己的行走了不遠,吉祥便突然放開了她,她的心有那麼一下開始慌亂,她轉身一摸,指尖只感覺到微涼的山風如絲劃過,她的絲和著她淺綠色的裙襬在風中如蝶翅飛舞。
“吉祥。”金成雙驚慌的喊了一聲,等來的卻不是吉祥的回應,而是一串無盡柔情的簫聲。
她身子一怔,緩緩摘下蒙在雙眼上的絲巾,在那一瞬間她呆住了,桂花樹下細細的白色花瓣在風中輕輕的飛舞,散著淡淡的香,樹上掛一線紅燈籠,掛燈籠的線長短不一,剛後襬成了顆心的形狀,樹梢一輪清明的月靜靜的鑲在夜空裡,有著淡綠色光的螢火蟲在自己的周身縈繞。此時吉祥已不知道去向,不過已經無關緊要起來,她在扯下絲巾的那時候就已經明白吉祥是故意引她到這裡來的。
簫聲由柔情慢慢纏綿從她的身後傳來,她傳身,玄澈吹著簫緩緩向她走近,玄澈俊美的容顏在夜色裡漸漸清晰。
在那一刻,她的心不受思想控制的開始如小鹿亂撞起,看著他越走越近,緋紅在她的臉上暈開,僅管她有些想逃離,但腳也似乎有些不受控制的愣是邁不開腿。
玄澈直至走到金成雙的近前,簫聲跟著才停止,他有些欣喜甚至是興奮的說道:“成雙,你終於來了。”
金成雙被玄澈的話猛然擊醒,後退了兩步,強裝著鎮定,突然裝成夢遊的狀態,遊魂似的半眯著眼睛就想往來時的路上游回去。
玄澈看在眼裡,知道她在裝,卻也不拆穿,還很配合的走上前掰過她的雙肩,搖著她喊道:“喂,成雙,醒一醒,快醒一醒。”
這個‘醒’字既是配合金成雙的夢遊,也是從心底裡希望她能真的醒過來,認清自己的內心,不要繼續再這樣逃避下去。
金成雙想掙扎出去,無奈自己還沒有玄澈的力氣大,被他抓著雙肩幾乎動彈不得,見著裝夢遊是裝不下去了,又裝著如夢初醒一樣打著哈欠醒來,然後一臉迷惑的看了看玄澈,又看了看周圍,故作迷糊的說道:“嗯?皇上,你怎麼在這裡啊,咦,這是哪裡啊,我不是在我房裡睡覺嗎?”
金成雙說著,視線試探性的移向玄澈,但在彼此目光相觸的那一瞬間,她的心就如被什麼很很的撞了一下,生疼。
玄澈的眼裡有無法掩藏的哀傷,那哀傷穿透她的眼眸,直擊她內心最深的情愫,讓她無法低檔,以至於這場逃避才剛開始,她就已經潰不成軍。
金成雙退了一步,慌忙調轉目光,她怕自己再遲一秒,就會被身前的人牽牽的栓緊在他的褲腰帶上,永遠也無法走出他所圈下來的範圍。
“哦呵,或許是我在夢遊,我回去睡覺去了。”金成雙勉強的笑了一下,逃避似的就要繞過玄澈走下山。
可玄澈哪裡肯放過這樣的機會,“難道我還比不過自己送給你的那塊玉?”
玄澈在金成雙的身後突然說道,聲音裡帶著無盡的哀傷。
金成雙身子一緊,她停下步子,緩緩轉身,玄澈的手裡正拿著他曾經送她的那塊玉,她愣了愣,這才完全明白過來,自己脖子上的玉不見了為何會不見。
玄澈低著頭看著手裡的玉,良久之後,他突然瘋似的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那塊玉,氣憤的說道:“既然送玉之人你都不在乎的,還在乎這塊破玉幹什麼,現在我就把這些東西統統丟掉,以前的一切就當做我自做多情吧。”
玄澈說完一揚手,兩個白影自金成雙的眼前劃過,她一聲驚叫,不顧一切的衝過去,伸手一抓,但已經晚了,她什麼也沒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