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從未同床,金成雙只是在入夜後將屋中兩張書桌一合便躺了上去,那床除了她剛來時在上面躺了一會兒便再未碰過。
金成雙自知男女有別,即使二人並未同床共枕,但今日聽先生如此說,還是不勉紅了臉。
而洪弘那兒顯然沒那麼簡單了,自從那晚朦朧中見那紫衣女子回眸一笑後便對那似晨露般的女子難以忘懷,私下裡還暗中去天香閣檢視了一番,卻並未尋著那日的女子,就在他失落時金成雙進了書院,並與他同進了同一房,恍惚中他總能從金成雙身上看到紫衣女子的影子,特別是那次一起受罰之後,這種感覺就越的強烈,讓他總有一種想要親近的衝動。
可當他回過神的時候,眼前依然是那個整天手舞足蹈,毫無讀書人模樣的大男人,他開始慌了,以為自己是不是有斷袖的傾向,為了不讓自己的猜想真的變成現實,他也越的開始對金成雙冷漠起來,無奈這金成雙卻幾次三番的招惹,他也只有拿拳頭來說話。
但此刻忽然聽到了鍾顧如此一說,臉也不由的漲紅了起來。
說話間鄭玉已同鍾顧二人來到了洪弘身後,金成雙見二人來,似是見到了救命草一般,似是恐懼的忙衝二人喊道:“先生,大哥,救我。”
而洪弘此刻卻並未有絲毫動作,手緊握的劍依然直直的指向金成雙的喉嚨。
“弘,你快放下劍,它會傷到成雙的。”鄭玉心如火焚,衝洪弘大聲說道,見洪弘無絲毫動彈,卻也不敢上前半步。
這時周圍看熱鬧的書們才現情況與以往不一樣了,這才收住那副看熱鬧的笑意,慢慢轉成了擔憂。
“洪弘。”忽然一聲低沉沙啞之間自半空傳來,話音落下只見一個灰影自飯堂前的樹林間騰躍而至,向洪弘與金成雙二人躍來,眾人只感覺一陣風過,就見洪弘一聲低呼後劍高高彈起,他的身子也隨之往後退了五六步,幸而鄭玉急忙扶在了他的身後,不然難免會摔個四腳朝天。
待緩了緩神,眾人才看清來人居然是主管學生起居的鄭伯,這下人群中立刻炸開了禍,紛紛議論了起來,不想這鄭伯居然還是個深藏不露的武者,難怪已是滿頭銀的他卻未見半點老態。
洪弘見狀,漲紅著臉一把掙開鄭玉,很是不服。
鍾顧低沉著臉,看了一眼金成雙隨即轉身道:“成雙,洪弘,你二人隨我到書房一趟。”
……
書房內,金成雙與洪弘二人並排跪在開院祖師的巨副畫像前,鍾顧則是沉著臉背對著二人微微抬似是在細細端詳那畫像一般。
三人便保持著這種姿態,屋中一片沉靜,氣氛很是壓抑。書房緊閉的門外卻早是被圍得水洩不通,只見不少書玉貓著腰伸著脖子將耳朵不住的往門上貼。
而鄭玉見房門遲遲未開,而自己想擠又擠不進,很是著急,皺著眉不停的在院中回來踱步。
許久之後,鍾顧這才緩緩轉過身,看著跪在地上的二人幽幽的嘆了口氣這才開口說道:“你二人可知錯?”
“先生,學生實在冤枉的很,那事真不是學生引起,但這廝卻不分青紅皂白拿劍便要殺學生,還望先生能給學生一個公道。”金成雙很是無辜的抬頭望著鍾顧說道。
“金成雙,你少在這裝糊塗,若不是你在背後對人亂說我好男色,還會有誰?莫非其它人還會平日裡閒得沒事幹,專去造謠生非?”洪弘怒氣衝衝的衝金成雙吼道。
“先生,這話真不是我說的。”金成雙急忙辯解道,但心中卻很是不滿的暗自冷哼道:“那哪是造謠生非?分明就是事實。”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兩聲叩門聲,“先生,學生江遊有些話想說。”
“進來。”鍾顧聞方思索了一番,沉聲道,話音落下,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見鄭玉攜同江遊一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