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人?!該死!
使臣受召上殿後,他冷聲問:“來者什麼身份,報上名來!”坐於朝堂之上,他傲慢的神情讓眾臣以及燕國使臣一覽無遺。
“使臣荊軻。”來人一臉正氣,見了他只是躬下身行禮,眼中並沒有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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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奉燕國太子丹之命,獻上燕國沃土督一幾,以及前秦國將軍樊於期的項上人頭。”荊軻不卑不亢的說。
“喔?”督亢為燕國最為肥沃的土地,而那樊於期則是流亡燕國,他急於懸賞通緝的叛國將軍,這兩樣都確實是他日夜極想得到的東西,如今燕國人親自呈上,他該要露出喜色的,可這心情卻因為一個人的失蹤而大受影響,當下只是繃著臉,似乎不滿意這求和之禮。
這讓高臺下的荊軻握緊雙拳,上心怎心急的直冒冷汗,驀然,他瞥見秦王臉色不知何故又變,凶煞的雙眉間不再聚怒。
贏政眼角終於見著了要見的人,那人個子嬌小,神情看起來有些匆忙,看似剛急奔至他的身後,他想立即問她上哪去了,但礙於此時此地,只得暫且按下詰問之意。這帳下朝再算!
既已見著她安然出現,他冷冷瞪了她一眼,只見她表情清清淡淡的故意撇開臉,對他的怒氣視而不見,他想怒卻又覺得好笑,這人兒,是當今天下唯一敢無視龍威的人,她的膽大包天,偏偏是被他自己給縱容出來的,當真哭笑不得,他嬴政,首嘗自討苦吃的滋味。
這麼一鬧,怒氣自然銳減,、心情也隨之趨穩,當然臉色也緩和了許多,更有、心情去瞧瞧這燕國使者帶來的好禮。
“先送上那樊於期的頭顱吧,寡人要親自檢視。”他朝殿下說。
荊軻大喜,立即捧著裝了樊於期頭顱的盒子,一步步走上朝堂的臺階,接近秦王身側。
贏政要人開啟木匣,一看,果然是叛將樊於期的頭顱。這傢伙敢以他荒唐無道的理由背叛他投奔敵營,可說是死得好!正想仰頭暢笑,見一旁的曲奴兒看了那血肉模糊的頭顱似乎一陣反胃,身子輕顫了一下,他眉心一折。“撒下頭顱吧。”
直到頭顱被拿開,曲奴兒才又恢復了血色,一贏政一個眼神,立即有人輕拍她的背,希望她能舒服些,此舉落入朝臣眼中,哪個不知這是大王“憐香惜玉”之舉,唯有那荊軻不解,心下更加擔憂。秦王要人如此草率的收起頭顱,莫非是對這項禮物不動心?若是如此,可就枉費樊將軍將自己當成誘餌的犧牲了……
“大王,小的這裡還有燕國呈上的督”幾地圖,請大王過目。“他小心的再奉上一卷地圖,人就低跪在一贏政腳邊。
“開啟吧。”
“是。”荊軻努力穩住顫抖的手,慢慢開啟圖卷,隨著圖卷張得越開,額上的汗就冒得越兇,一旁的曲奴兒注意到了,清澈雙瞳玻�穡�牡子辛瞬幌櫚腦て藎�蠶肫鵡僑照願咚�幔�喙��右庥�扇誦寫桃皇隆�
“大王……”
她正要開口提醒,可才敵口,荊軻已火速將預先卷在地圖一異的一把匕首抽出,圖窮匕現,他抓起匕首,左手拉住一贏政的袖子,右手就要把匕首送向一贏政的胸口。
一旁的曲奴兒驚見,使力將一贏政推開,讓那匕首撲了個空,一贏政只掙斷了一隻袖子。
底下的武士見大王遇刺,紛紛驚愕的衝上前護主,可是那臺階甚高,刺客離王又極近,眾人怕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就算趕至大王恐怕也已中刀了。
既然武士趕救不及,大王身旁的近侍就得以身擋刃,幾個宮人儘管怕死,還是得顫抖著身子擋在主子身前,就連曲奴兒也抱著必死的決心貼站於一贏政身側。
“秦王,納命來!”荊軻懷負重任,眼看武士已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