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如意見容花跑出去後,很不悅的說道:“那個容花這樣說你,你還護著她,真是想不通,她哪點兒把你當朋友了。”
金成雙悲傷的側身躺在床上,無力的說道:“我要靜一靜,你們先出去。”
“郡主……”如意上前還要說什麼。
“出去。”金成雙卻突然加重了語氣。
如意站在原地有些不服,這時還是一直在一旁不吭聲的吉祥將她拉了出去。
屋子裡終於安靜了下來,昏黃的燭光照得整個屋子都蒙上了一屋淡淡的昏黃。
金成雙躺在床上幾番輾轉,容花刺耳的話始妖冶在她的耳邊縈繞,揮之不去。
容花,那個第一個在這皇宮大院對自己敞開心菲的好姐妹或許自此一去不回了吧,可是又能怎麼樣呢?自己現在進宮的目的本就不純,怎麼能因為自身的原因而毀了她在這皇宮大院內唯一的夢想呢?
她痛苦的蹂躪起自己的頭髮,她也真是沒想到,容花是那樣一個不冷靜的人,僅僅只是因為一句拒絕的話,就將她之前的一切的一切全盤否定,她要怎麼辦?
轉眼幾日過去,禁衛軍的選拔已進入了最後分派成員的部分了,這時天空有些陰沉,氣溫比前些日子又涼爽了一些,屋前樹上的葉子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變黃了,細風過處,有幾片枯黃的葉子便從樹上飄落下來。
巒鳳宮,太后側身躺在榻上,身上蓋著大紅的繡花錦被,臉上還露著病態的蒼白,悅女引著一個宮女端來一碗黑糊糊的湯藥。
“太后,該喝藥了。”悅女說著到榻前小心亦亦的扶起了太后。
太后緩緩坐起,悅女接過湯藥,一勺一勺的替她喂下,但太后喝了幾勺後,當悅女再次把藥勺遞向她嘴前時,她卻別過頭,露出了一絲厭惡。
“太后……”悅女喚道。
太后擺了擺手,道:“這藥太難喝,哀家不想喝了。”
“太后,良藥苦口啊,不喝藥病怎麼能好呢?”悅女耐心的哄道,說完又要將藥送到太后面前。
太后依然用手擋在了面前,道:“哀家這病是老毛病了,也不太礙事,把藥端下去吧。”
悅女無奈的嘆了口氣,將藥碗放回了盤子裡,揮了揮手,讓那宮女退下。
“悅女,扶哀家起來,哀家想到外面走走。”太后說著就要掙扎著下床。
悅女立即上前扶住了她,道:“太后,今天外面天氣不是很好呢,改天陽光明媚,悅女再扶太后出去散散心如何?”
太后聽到如此說,只好作罷,悻悻的坐回榻上,這會兒她有些不順心了,卻是發起了牢騷,“哀家這回可真成孤家寡人了,這倒好,哀家身子不舒服了,他們一個個的也都不來看一眼。”
看書就}}來O}O~。]理“太后,”悅女柔柔一笑,邊替太后掖上被子邊說道:“誰說您是孤家寡人了?您不是還有皇上和公主嗎?皇上政務繁忙,最近又在選禁衛軍,興許那邊走不開身呢,公主嘛,前些日子您不還罰她抄經書嘛,聽說為了這事還拿著鞭子追了賢嘉郡主一個早上呢,後來又在賢嘉郡主手裡輸了賭局,興許還沒緩過神呢。”
“哎……我現在是老了,”太后嘆了口氣說道:“管不動那些事兒了,我這身邊,看來看去吶,還只有你最貼心。”
悅女聽到太后的這句話,微微一笑,“太后,其它人再怎麼比哪有自己的兒女貼心呀。”
太后一手搭上了悅女的手,一臉慈愛的看著她,道:“你呀,從小就跟在哀家身邊,哀家早就把你當自己家女兒了,哎呀,你要是哀家的兒媳婦該多好啊。”
悅女聽到此話,不由得雙頰泛起一絲紅暈,有些羞澀的低下頭去,不禁想起了玄澈那風度翩翩的樣子,心裡頭也跟著如小鹿亂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