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是珍貴的。想著塞給自己吃食的她,穆時風不禁勾起了嘴角,一口涼水再咬一口餅含在口中用水送下。
一塊餅還沒吃完,噠噠人便發動了進攻。這才噠噠人聰明瞭,不派人強攻,而是動用了攻城拋石機。城牆上已經不能守人,只得躲到別處,饒是這樣仍有多人被砸傷。
一名軍士揉著被砸的肩膀,齜牙咧嘴的道:“噠噠人這幫狗,居然玩起這種陰招。**。你說咱們這能不能守得住?”
“我哪裡知道?”一名軍士吐了口中的雜物,“上頭讓咱們做什麼咱們做什麼就是。你小子想降了過去?”
那軍士反唇道:“你說什麼呢?我只是在想,咱們死守有什麼用?噠噠人怎麼盯上咱們靖安堡了。原先想著英國公在咱們這過年,還能吃點好的。哪裡知道來了個這麼大的……”
那個軍士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不要命了?做好你的本分便好。”
捂住嘴巴的軍士嗚嗚的掙扎著,這該死的,想要憋死自己不成?
一通石頭結束,噠噠人開始攻城了。又是一場搏命廝殺。
原屬靖安堡的軍士咋一見到那些手中長劍飛舞,劍到處,鮮血飛濺。他們不住的張了張口,人家那本事……難怪要讓他們吃飽了,確實比他們厲害。只是人家歸人家,他們也不是慫蛋,軍士們嗷叫著拼著命。
“怎麼又上來了?”
於陽努力地舉劍架著噠噠兵砍過來的彎刀,她用盡了力氣,那刀還是一點點的朝自己掩面逼近。穆時風反手便刺了過過去,將噠噠兵刺了個一劍封喉。
“我沒來得及下去。”
於陽匆匆地說了句話。又舉劍架刀,她真的很吃力,若不是周邊有人護著,早就被人砍翻在地了。穆時風一把拉住於陽的手腕,將她護在身邊。
“待在我身邊,哪也不許去。”
穆時風顧及著於陽,手腳完全不能放開。幾次噠噠人的刀都伸到了他的面前,若不是旁邊的護衛騰手相救,哪裡還有命。
於陽伺機剛將劍身送入一名噠噠兵的身體,便聽著一道利風呼嘯而來,“鐺”,從眼前閃過的寶劍為她挑開了羽箭,定睛一看,卻是一隻羽箭。
於陽還沒來得及對人感謝一笑,便被身邊的人壓著貓了腰。
隨之而來的,是密密麻麻的箭陣,呼嘯著的羽箭由城下射入,叫人無處躲閃。
事先準備好的盾牌手擁了上來,勉勉強強的抵擋飛射的羽箭。
一名軍士齜牙拔出肩上的羽箭,罵道:“噠噠人就不顧那些登城的命了?”
那些已經成功登城的噠噠兵,不是被他們殺了,便是被自己人射來的箭,刺了個全身涼。
“穆大人,您說咱們該怎麼辦?”
穆時風的身邊聚集著大量的軍士,他們紛紛向穆時風尋求著主意,這個臨時成為他們首領的人,在這些天的排程中已經成了他們的主心骨。
於陽用力地抽了抽手腕,她已經成了穆時風的負擔,絕對的負擔,她要下去,先前說的那些個什麼都是她一時逞能,連自己的事都照顧不了,還添麻煩。
穆時風腦子急速地旋轉著,想著應對的法子,於陽的掙扎,他只是下意識的收緊手掌,不能鬆開。可是那手一直在掙扎著,他不悅地側了頭。卻看著於陽不安的樣子,他挑了眉:“怎麼了?”
“我……我……”這個時候下去,這些人會認為自己還是怕死,可是……算了,還是說出來吧,她一個女的,被人說怕死,有不會有什麼,“我還是下去吧。在這給礙事了。我下去準備做吃的,我太自不量力了。”
於陽的話沒遭到軍士們的恥笑,能有用力爬上來,到這裡站一顆,就已經讓他們肅敬,哪裡還會笑。
穆時風點了頭:“自己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