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而是去了靖安堡,他便急了,違了軍令也帶了人過來。
穆時風的目光落在了那歡呼的人身上,目光一頓,眉頭悄悄地鎖起。她是在跟他打招呼麼?那麼的開心,是因為他的到來?
手撫摸到心口,這有一絲絲的難受,嘴角流出苦笑。
“大人,哪裡不好麼?”站在穆時風身邊的謝鵬舉瞧著穆時風居然臉色泛白,出聲詢問道。
穆時風搖搖頭:“有些困了。”好些日子沒安穩的休息過,又經過生死廝殺,他的體力是支撐不住了。
“那您去休息吧。黔國公來了,如今佈防的事就交給他吧,您許多日子沒好生歇息了,太子殿下不會說什麼的。”
穆時風點了頭,卻仍舊撐著,等所有事分派了才離開。走著走著,他身影一慌,撲倒在地。謝鵬舉忙攙扶起穆時風,只見他面色慘白,面孔佈滿汗珠。
謝鵬舉下了一跳:“大人……您……這……。”
穆時風站直了身子,隨意的擺了手:“無事。”
他雖然表現的跟無事人一般,可是步伐卻遲緩了許多。難道是受傷了?可是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大人不是穿了鎖子甲?怎麼還會受傷?
等到了屋子,穆時風讓謝鵬舉為自己躲了衣裳,這時候謝鵬舉才瞧見,原來穆時風真的受傷了。那裡間的衣裳早已被鮮血染紅,青色的外衣則泛著大片的黑色,那是血跡浸染而成。
撕開衣裳,才發現那肩膀處露著半截箭身,想必是先前噠噠人射箭上來所受。
謝鵬舉見了忙道:“屬下這就請軍醫。”
穆時風一把拉住謝鵬舉:“不用了。你幫我就可以了。”此時受傷的軍士有很多,僅有的軍醫派是忙不過來,只有自己動手了,再說他也有上好的傷藥。
謝鵬舉只得親自動了手,像他們這些從軍的平日裡多多少少也做過這些,很快便處理好所有的事情。穆時風擺了手命謝鵬舉退下:“我先睡一會兒,若是有事便叫我。”
黔國公曹國徵接了防務後著實忙了一陣,忙好了一陣才得了些空,想著要去找個人,這裡一個軍校進了來:“都帥,這差事沒法辦了。咱們這裡什麼時候出現女人了!”
黔國公罵道:“胡說八道!”
軍校硬著頭道:“小的沒說謊。小的瞧的清清楚楚地,就在伙房呢!咱們伙伕年老九還想著做頓好吃的犒勞人呢!結果一到那,瞧見兩個女的,當時就沒把老九嚇過去,他怕過什麼啊!咱們衝鋒上陣的時候,老九拿著菜刀都敢跟上去的,居然被女人嚇軟了腳。”
曹國徵的面上果然難看了許多,他站起身沉著臉:“走!”好好的,居然弄個娘們進來,反了天了!太子不像話,那個小子也沒體統,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就是在這立了功也是沒用的。
“那兩個是什麼人?”曹國徵隨口問道。
軍校伸出三個指頭,嘆氣道:“是三個!”
“三個!你先前不是說兩個麼?”
軍校點了頭:“屬下不是沒說完麼?先前是瞧見了兩個,等……”軍士說著便笑了出來,他不顧周圍軍士的側目,捂住肚子哈哈大笑,笑得曹國徵皺起眉毛。
軍校看著曹國徵黑沉著一張老臉趕緊收了口,可是面上的表情還是收不住,一抽一抽的,但他還曉得要把事情說完:“等進到裡面,那走出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來,老九一看,嘴巴張得老大,手裡的刀就鬆了,直接砍腳面了。這還沒跟噠噠人交手,咱們就損失一員,若是噠噠人趕一群如花似玉嬉皮能肉的小娘子來,咱們哪裡敵得過。”
他隨口說的高興,忘記了曹國徵臉色黑得難看,也忘記了要去看曹國徵的臉色,直到他覺得實在是太冷了,這才收了口。
曹國徵到了伙房,頓時皺了眉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