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呼應著和孝公主的鳳鑾,浩浩蕩蕩出閣去。
行了禮,送入洞房!
文武百官盈門祝賀,冷家堡的大門都快擠破了,連好奇的親友及城裡百姓都爭相圍觀一睹難得的盛況。
大廳上位處特以屏風隔開幾張特別桌,來的盡是端敏格格親近的姐妹和諸位貝勒、福晉。
還有新郎倌冷傲昔日的“同黨”——前日月神教的“餘孽”。
“端儀郡主,我好像看到你的晚風師妹。”日魂仇恨淡淡的說道,表情高深莫測。
“呵呵呵,我說仇哥哥,風旋兒不能來討杯喜酒喝嗎?”人家可是送了大禮來。
一對血珀虎玉,價值連城。
“是嗎?她身邊氣度宏偉的男子似曾相識,你說呢!”僅有一面卻記憶猶新。
“物有相同,人有相似,多喝兩杯酒就熟了。”鄭可男淺笑地為他敬了一杯酒。
“阿彌,你相信她的話嗎?”仇恨徵詢妻子的意見。
阿彌眯著眼一瞥。“既然小姐說他不是二阿哥,咱們何必強加冠。”
“知我心,阿彌也。瘋子哪會表現得像深情男子一般呢?你們都看錯了。”
睜眼說瞎話。這是仇恨夫妻倆的心聲,那人明明是大清阿哥胤礽,可他們仍不點破,靜看兩人和煒烈眾貝勒穿渾打趣。
“噢噢!我娘來了,你們幫我擋著視線。”一溜煙,鄭可男乘隙一遁。
仇恨和阿彌無奈的搖頭一笑,她們母女倆倒像是日與月,一出一沒。
“阿彌呀!我好像看到男兒。”鄭夫人韋芙蓉眺目一望。
可惜阿彌身材太高大,她一起身便遮住了視線,叫人瞧不分明。
“義母,你是思念過度產生幻影,小姐……呃!男妹怎麼會出現呢?”她一表正經地扶持著。
鄭夫人嘆了口氣。“也對,都死了兩年了,我這個當孃的連最後一面也沒見著。”
“義母別再傷心了,她是為了盡忠國家而壯烈犧牲,‘死得其所’。”仇恨意有所指的說道。
她是“死”在愛人懷裡,樂不思蜀。
“傲兒也真是的,什麼人家的閨女不好娶,偏偏大張旗鼓地迎了位滿人格格。”簡直是一腳踏進敵人陣營。鄭夫人轉而怨起冷傲。
“是他的本事好,搶了康熙的女兒為大明報仇。”他故意取巧討好,免得又得聽一套滿漢勢不兩立的大道理。
鄭夫人輕喟地眄了他一眼。“你們這些孩子心眼真多,連我這老太婆都哄。”
“義母——”
“吃菜吃菜,儘量的吃,把大清格格的嫁妝一口氣全吃垮。”她忍著思女的心酸,強顏歡笑。
一想到早亡的女兒,她這一生中休想有嫁女的喜悅。
“嗯!”兩夫妻想安慰卻無從安慰起,只是相顧無語。
☆ ☆ ☆
新房內,紅燭高照。
幾名侍女打點好一切便退出喜房,大紅的館字貼於各處,洋溢著多少旖旎喜氣。
開門聲提早到來,一隻玉秤掀開了紅蓋頭,手腕一旋便挑起新娘子豔麗的風華。
“你好美,我的小人兒。”這是他天真動人的小妻子呵!終於如了願。
“傲哥哥。”端敏羞答答地使霞腮更加嫵媚。
冷傲點點她的鼻,取下鳳冠。“要叫我夫君,娘子。”
“傲……夫君。”好奇怪,怎麼叫不都是他嗎?
“來,喝杯合歡酒,咱們就是夫妻了。”他溫柔地倒了酒和她並坐在床沿一飲。
“甜甜的,我可不可以再喝一杯?”味道很不錯,類似宮中的桂花釀。
“不行,喝太多就醉了。”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