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何事情,都先靠自己。”
這一點,商陸是十萬分的理解她的。
這跟她的成長環境有關。
她從小無依無靠的。
與其說是獨立慣了,不如說她一直都是自己硬扛,硬撐。
商陸的心被扯了扯。
好心疼她。
突然好想抱一抱她。
抱得緊緊的。
但她現在開著車。
他不能抱她。
他握住了搭在他手臂上的那隻纖細的手掌。
很緊。
緊得像是要與之相融。
喬蕎抽手,“我在開車呢,要牽下車再牽。讓你牽個夠。”
商陸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怕。
他的語氣輕了許多,“你膽子就那麼大嗎,那是一箱子的蛇,你就不怕被咬?”
“有什麼好怕的。”她覺得沒什麼啊。
“小陳一個大男人見了,都忍不住頭皮發麻。你膽子真是野。”
“小陳是誰?他見我抓蛇了?”
商陸擰眉。
差點說漏嘴。
但他泰然自若,好整以暇。
“一個同事,他也怕蛇。”
“其實蛇沒什麼好怕的,克服了心裡恐懼,就跟抓大蟲子一樣。”
一般女生大蟲子也怕,好吧。
但他家媳婦,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女生。
“你不怕被咬嗎?”
“又沒毒。”
“你怎麼知道沒毒。”
“毒蛇我還能認不出來嗎?”
“……”
“小時候我抓的蛇,沒個上百條,也有幾十條了。”
“……”
“那時候沒肉吃,經常掏蛇洞,有一次我還抓了一條眼鏡蛇呢。”
商陸的小時候,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
吃的用的全是最好的。
過的日子,那叫一個烈火烹油繁花著錦。
可喬蕎的小時候,卻還因為沒肉吃,要去掏蛇洞。
那是過的什麼日子啊?
商陸好心疼。
“放心。”商陸像是在哄她,“以後不會讓你沒肉吃。”
“你說的肉,是哪個肉?”
“……”
“是你這個小鮮肉嗎?”
她跟他開著玩笑,“我倒是想嚐嚐你這個小鮮肉的味道。”
“老臘肉了。”商陸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
她認真開著車,“商陸,你這就謙虛過頭了,明明就還是個雛兒,哪裡老臘肉了?”
“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商陸擰眉。
‘雛兒’這個詞用在他身上,滿滿調戲之味。
他發現喬蕎越來越壞了。
喬蕎倒是樂呵呵一笑,“商陸,我可以問個很現實,很認真的問題嗎?”
“嗯。”
“你說你32歲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那方面的需求也挺旺盛的。你是怎麼度過漫漫長夜的,你不想嗎?”
如果她不是在開車,商陸真想用力敲一敲她的腦袋。
這麼壞,這麼色,這麼調皮的嗎?
“好好開車。”他嚴肅道。
“商陸。”她笑了,“你不會是自己解決吧。”
“讓你好好開車。”他還是忍不住,輕輕彈了彈她的側臉。
“兩口子之間,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她嘀咕了一聲。
他坦誠道,“你老公我自控力好,想的時候忍一忍就過去了。”
難怪!
結婚快三個月了,他還是沒有碰她。